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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内急,那还真都是借口。
走出禅房,秀秀立刻跑向那棵波罗蜜,看到了有如救星般的江木泽正在吃波罗蜜。
她忍住了嘴馋,抓住江木泽就问:“江木泽,你记不记得起先你和老师聊什么了,为什么他老是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老师?老师,嘿嘿!”
江木泽边吃边笑,还思索回想着,“我和老师玩石头剪刀布,老师问我为什么只会玩石头剪刀布,我说,哈哈,我说因为我只会玩石头剪刀布啊!
哈哈,老婆,你说我聪明不聪明?”
秀秀很无语,杨晋和杨菁妮背脸窃笑,只有瑶姐好奇问:“问你什么奇怪的问题,快说来听听?”
“他问我圆房了没有,问我有没有准备好成为‘江太太’,瑶姐你说,这怎么就跟他突然变傻扯上关系了呢?”
瑶姐听了,也觉得奇怪,可是老师终究是老师,而且还是自己的老师。
经过深层思考后,瑶姐表情凝重地看了一眼江木泽,为秀秀解惑了:“江太太,假如我是江太太,我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奇怪的问题。”
“啊?你的意思是说,这还真的跟他变傻有关系?”
“来,咱们到那边去说。”
瑶姐拉着愣头愣脑的秀秀一边去了,杨晋和杨菁妮才回过头来,继续帮忙从那金黄的果囊里取出果肉。
福建闽东区警局下属的看守所门口,一排警车先后停下,最后三辆是押送车。
三个月上诉期已满,那三位犯人即将被送往不同的监狱服刑。
一小队武警走进看守所,分别先后押出三位犯人。
就在武警关闭最后一扇车门时,又来了一辆警车,陈立海都来不及熄火,直接来到最后两辆押送车前。
向武警同志请求后,武警打开其中一辆的侧边小窗,陈立海紧贴窗口,叫道:“媛媛,是我!”
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的王媛媛,艰难地挪动憔悴的身体,把脸靠过来,无力地说:“还有什么事,能与我相关的?”
“对不起,你弟弟进去了。
小江不管,现在也没能力管了。”
王媛媛闻言一惊,却很快就平静下来:“不懂事。
其实在他去澳门前,我想通了,他来找我,说是报喜,但我劝他,没听进去。
现在进去了,是必然的事。”
“可是孩子怎么办?毕竟你是母亲,我想先征求你的意见,总不能一直住在福利院吧?”
“如果没遇到好人家,就留在那里也没关系,最起码有饭吃,有书读,比被关在那岛上强多了!”
看来王媛媛真的绝望了,她不关心任何事,是因为自己对自己都无能为力。
陈立海无奈地低下了头,缓缓转过沉重的身体,却看见江立伟和赵来英牵着一个男孩,从一辆小车上下来,迅速来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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