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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一震,是江才尽回的消息,程姿了靠在墙上低头瞄了一眼,然后烦躁地咬了咬后槽牙。
这位已经快要饿死了,那位还在加班赚钱养家,程姿了沉沉地盯着那扇门,仿佛外面关着什么洪水猛兽。
好半天后,她才掐着眉心,呼出口气,做好心理建设,曲指叩了叩门,对外面那位道:“你爹说猫粮在冰箱上面,你自己去拿吧。”
这要求多少有些无理取闹了,因此回应她的是一声更加高亢的喵喵叫,刚好卡在换歌的间隙,隔着门板,雷霆万钧地劈了过来。
程姿了不防与此妖孽一时意念契合,顿时气急败坏地把烟摔在地上,大怒而言:“不可能!”
猫:“喵喵喵。”
程姿了面朝门板,吃了秤砣般,冷笑道:“你想都不要想。”
*
十分钟后,程姿了从厨房手拎一把菜刀,进客厅把冰箱上的猫粮袋子划开,给那位祖宗倒了一碗,然后惆怅无比地窝在单人沙发上,抱着手机换了个应景的歌单。
花臂大佬吃饱喝足后,纡尊降贵,打算再给沙发上的女人一个机会,然后起身瞄准她大腿上的位置,接着一个飞弹发射——啪叽一声,砸回了地面。
那棒槌一样的女人手举抱枕,定定地望着它,大有一种“你要能上来我就跟你喵”
的气势,花臂不甘心地绕着沙发打了几个转,最后无可奈何地坐在茶几上开始撒娇卖萌。
程姿了严防死守她所占领的革命高地,与面前的猫瞬间打入了持久战中,嘴里一直叼着的烟也换到了右边牙咬。
程姿了本人并没有烟瘾,只是对这种东西有点儿特殊情怀,从她的第一支烟开始,算到今天这支也快二十年了,实际上真正抽完的烟数也就一整条,其余的都是被她咬碎的。
烟草于她更多时候只充当着安慰剂的成分,每次买上一盒,放在口袋里,牙痒时咬一支,等到整盒烟都被咬得不能看时再丢进垃圾桶里。
不仅烟,还有吸管、铅笔、棒棒糖下的塑料棍,凡是能过嘴的,最后都会惨不忍睹。
大一课程安排比较空时,程姿了还有闲心钻进学校图书馆里翻阅几本心理学书籍,记得最清的一本书叫做《梦的解析》,里面有个理论,就是说小孩子口腔活动如若发展不顺利,长大后就可能表现出贪吃、吸烟、咬东西等不良行为。
程姿了深以为然,觉得自己就是幼年时期无法啖肉食骨、饮程百军的血,现在才有这坏毛病,于是当即被这新颖的说法给吸引住,借了书回去。
结果第二天再翻时,又学到了一个专业名词,叫做俄狄浦斯情结,说女孩子小时候的性幻想对象是父亲,并且会幻想以后嫁给他。
那个时候程姿了的表情顿时跟吃了屎一样难看,瞬间就对弗洛伊德这位老人家的著作拜读不下去了。
平心而论,程百军的长相并不差,年轻时拍出的照片甚至看起来还有一种奶油小生的感觉,那张脸在当时那个人均面黄肌瘦的年代里,至少已经超过百分之六七十的人了,否则也不会勾着韩芸千里送人头,被岁月蹉跎二十年后还能多个小老婆。
但说性幻想对象那实在太抬举他了,毕竟在童年时期,别说是颗崇拜敬畏的心了,程百军这个父亲的角色在她脑海里的花式死法多到堪比江才尽次卧书架上最厚的那本内科书。
所以她一直在学着成长,风吹烟去,午夜梦回的那点儿痛苦实在不值得人反复回味。
只是时至今日,面对一只毫无威慑力的小生命,骨子深处的血却再次翻涌起来,轻易便抹杀掉了她堆砌出的记忆高墙。
程姿了眼眸低垂,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然而手里的烟丝刚点燃冒出个火星,雾都没来得及飘到空中,一双手便不由分说地连烟带火全给她夺走了。
是江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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