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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
殷离枭轻咬着叶宁清柔嫩的唇瓣,顺着他的唇角亲着他修长的脖颈,“宝宝……”
忽然“啪嗒”
一声,厚重纸张掉在地上,打破了这片暧昧的绵延。
手虚虚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叶宁清无力的靠在男人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口耑息,迷蒙的睁着眼睛看向刚才的声源,瞧见地上那一块折叠的纸张身体微微一僵。
他口袋里的画掉了出来。
凉风混着花香吹拂而过,撩动着他黑色的头发,空气在这一刻仿佛放缓了速度,逐渐凝结成冰。
只要稍稍一碰,就会瞬间崩塌坠落。
空气寂静了好几秒,叶宁清下意识想去捡,却被殷离枭先一步捡起,慢慢把那张折叠的画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画上暧昧亲昵的两个人。
画上的少年穿着旗袍站在阳台,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他身后有个高大的男人抱着他的腰,高大的身影把纤瘦的少年完全笼罩在怀里。
男人温柔又痴迷的把头埋在少年颈窝,在少年修长的脖颈上啄吻,少年怕痒的往旁边躲了躲,笑了笑捻着嘴里棒棒糖的棍子把糖塞到男人嘴里,侧过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少年的一颦一笑都洋溢着幸福,一双闪亮深情的桃花眼里只映着他身后的男人。
殷离枭垂眸凝望着画上的少年,视线掠过他身后没有把脸画完整的男人,最后目光落在少年穿着的旗袍上。
“宁宁,我记得你说过没有为谁穿过旗袍。”
殷离枭盯着叶宁清,墨黑的眼眸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看不透一丝情绪。
他抚上叶宁清的脸,声音始终温柔,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叶宁清轻轻抖了下。
“……没、没有……”
叶宁清攥着男人的衣角,声音有些委屈。
看着这幅画,他似乎连解释都是苍白的。
画中的少年长得和他一模一样,明眼人都不会相信他这套说辞,更何况他曾经因为旗袍的事问过殷离枭。
攥着男人衣角的手攥的指尖泛白,他半垂着长睫,小脸被寒风吹得染上寒意。
殷离枭注视着叶宁清,把他的所有小动作都尽收眼底,敛起眼底的寒意,掌心抚上他的小脸帮他融去那股寒意,然后抱着他回了屋。
明明他该生气叶宁清为了别的男人对他撒谎,可是在看到他委屈的红了眼尾的眼睛,终究还是不舍得。
他或许能原谅叶宁清的一切,除了……他逃走。
只要叶宁清能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他能忍受所有,包括——那个男人。
屋里一直开着暖气,门窗隔绝了寒风,只剩下一捧暖意。
搂着男人的脖子,叶宁清趴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似乎连盈满整间屋子的暖气都无法捂暖他。
“定制的旗袍快回来了。”
殷离枭抱着叶宁清上楼,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一句。
叶宁清闻声微征,几秒后才低低的从鼻尖挤出一声“嗯”
。
他曾经答应过殷离枭,要穿旗袍给他看的。
“宝宝穿给我看?”
殷离枭把人抱回床上,端来热水给他擦脸和擦手,动作始终温柔。
垂眸凝视着半跪在他面前帮他擦着手的男人,叶宁清抿了抿唇,长睫轻轻颤动着。
他用已经擦干净的手抚上男人的脸,低头亲了亲他高挺的鼻尖,轻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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