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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事、周若年,这两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足够江落月意识到,拥有前世记忆的并不止她一个人。
但两人明显没有‘重生’的经历,否则江逾也不会那么失魂落魄,竭力自证她没有错。
她随手递去纸巾,也是哄人哄来的习惯,见江逾还是怔怔盯着自己,刚想收回手,女人便如惊弓之鸟般骤然接过。
江逾道了谢,擦干净眼泪,终于看清了江落月的脸。
和刚才一样,没什么笑,唇角还压了压,看上去格外漠然。
……但她既然递来纸巾,应该也说明,她是想和自己好好商谈的吧。
抱着这种期待,江逾张张唇:“落月,你说这种样子不适合我……”
是不是意味着,江落月默认周若年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了?
那话语里的试探意味太明显,江落月习以为常,却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欲望:“信不信取决于你,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在我看来,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已经忘记了。”
江落月说,“也希望你尽早忘记周若年说的话。”
不然午夜梦回的时候,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知道同样的秘密,江落月会觉得很恶心。
江落月以为自己在割席,可相同的话落在江逾耳里,江落月已经将过去翻篇,愿意重新接纳江家人的意味。
她心尖一酸,连连点头:“我会忘的,落月。
我……不只是我,还有妈妈,以后一定会加倍对你好,绝对不会再发生那些事——”
听到前半段时,江落月还以为她终于通了人性,心内刚有几分认可,又被那句“以后加倍对你好”
弄得一肚子问号。
“以后?”
她毫无犹豫地打断江逾,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会和江家有以后?”
江逾怔然:“你不是说,已经忘记了吗?”
江落月不知道是气是笑。
她说忘记,是因为不想再提起。
江逾就那么听不懂人话?还是在故意恶心她?
她彻底失去了商谈的耐心,语气冷了下来:“我不会回到江家,也不会和你们有瓜葛。
你说的话,我会当作没听过,之后也请你们不要再骚扰我和我的朋友了。”
江逾脸上的迫切与期冀骤然凝固,脑内构建的幻想只动工到一半,便被摧毁到不得不露出美好背后的腐朽与肮脏。
她大脑空白几秒,神情不断变化,盯着江落月,终于,变回了那个不疾不徐、游刃有余的江逾。
“落月,”
江逾平静道,“你不要说气话。”
“就算你讨厌我,讨厌江家,可江家也永远有一份属于你的财产。
那是祖母留给你的,她很爱你,直到死也想再见你一面。”
可景岚为了不暴露真正的‘怜言’走丢的事实,拿到遗产,即使是祖母离世出殡,也一直将江怜言以重病为由,藏在国外。
落月难道愿意把这原本就该属于她的东西拱手让人吗?
让给的,还是差点毁了她人生的江怜言。
如果不是江怜言鸠占鹊巢,落月如今还过着幸福顺遂的人生。
如果不是江怜言忌恨她,江兰蕙也不会在综艺闹事,将落月绝不会对外提及的不堪家事公之于众。
越是想到江怜言获得了多少,江逾就越发恨透这个抢占自己妹妹人生的小偷,懊悔自己这段日子的仁慈。
这所有的一切,本该都是属于落月的。
江逾突然的揭秘,让江落月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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