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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孟吟夺下她手中的酒杯,眯起眼睛,像是要看进她眼底去,半哄半蛊着,“乖,你喝多了,今晚就喝到这儿,下次再陪你喝个痛快,先去洗澡?”
林湘妤晃了晃脑袋,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揉了揉额角重新瘫下去,“我懒得动,你先洗吧,睡裙和毛巾什么的都还放在老位置,你都熟悉的,我就不招呼了...”
“好,”
沉孟吟也不客气,扭头进了浴室。
待她洗完出来,楼下的最后一批宾客正陆续退场,窗外一辆辆跑车轰鸣此起彼伏。
林湘妤正依着窗框,指间夹了根爆珠,娴熟吞吐。
视线穿透烟雾,追着楼下某道被助理一左一右架着出来的身影,纷繁复杂的情绪交错浮现。
今晚的林栋南实在有些奇怪,她知道他酒量绝佳,不可能才喝这点就醉得不省人事。
她正陷入思索,沉孟吟已径自站到另一边,将湿发拢到一边,从烟匣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还未伸手,林湘妤已经将火机递过来,帮她点着。
默契依旧。
两人对视了几秒,同时笑出声来。
林湘妤端着手,摇了摇头,暗叹世事无常,“还记得么,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你大哥的生日宴,那时候沉老爷子还精神抖擞的能喝趴一桌子的人,你大哥也意气风发,刚毕业在沉氏实习...那次我躲在锦苑后花园,自以为找了个很隐蔽的角落,想抽根烟,却发现出门急忘带火机,然后你就来了...”
沉家的点点滴滴不堪回忆,但关于友情的每一帧回忆都值得回味,沉孟吟吐了个烟圈,浑身的紧绷感随之褪去,“当然记得,我帮你点了烟,你还威胁我,要是敢说出去,跟我没完。”
林湘妤笑出声,“一晃居然过去这么多年了,原以为我们已经算得上叛逆虚伪,没想到其实人人都戴着面具,人人都是变态,为了名为了利,人会变成禽兽不如的样子。”
沉孟吟轻轻嗯了声,自打沉家出了变故,她还没来得及和几位昔日老友联系。
但她相信以她们的一副副九曲玲珑心,不管表面如何装迷糊,心底约摸都能猜出几分。
可人人都有自己的烂摊子,谁都不能替谁分担。
林湘妤眼尖,一下就瞧见从楼下泳池边匆匆掠过的身影,转而拐入西裙楼方向,瞬间消失不见。
她持起手边的小型望远镜,调整焦距,拉近了,瞧得无比清楚。
一向过目不忘的她记得这人是跟在沉谕之边上的,心中了然,冲西裙楼努了努下巴,“人没走呢,估计今晚也住下了,你出不去的。”
“我也没想出去,”
沉孟吟掐了烟,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答得坦白。
林湘妤扭过身,皱了下眉,纵是一肚子疑惑,也不急着问完,一点点试探,“刚过来搭讪的那个男人不是要给你传递消息么?”
沉孟吟猜她能看出来,也不瞒着,“消息已经送到了。”
林湘妤想到那杯酒,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可惜那个男人出不去了。”
沉孟吟挑了下眉,不作判断。
宾客散尽,楼下寂静如斯,除了泳池的幽幽水波,就只剩下瑟瑟的风声,连平时随处可见巡逻的保安这会儿竟然一个都没人影。
林湘妤趴在窗口,探出身子,四处眺望了一圈,望回沉孟吟的眼底饱含深意,“今天倒是奇了怪了,我家大门常打开,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这是玩得哪出?”
话音落下,她见沉孟吟没有半点好奇,上下打量了一圈,问道,“你又玩得哪出?”
沉孟吟耸了耸肩,轻描淡写抛出一句,“这是你家。”
林湘妤掐了烟,带上窗,冷哼一声,“谁知道呢,说不准哪天也不是了。”
她用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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