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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冷哼一声,不服道,“你等着,找到宋九那混蛋,我要跟他再打一场。
你俩,都得管我叫一声三哥!”
“那我可等着了。”
云英笑着戳他额头,又仔细检查了他身上别处瘀伤,一一涂上药膏,这才放心打发他回凤楼去。
人一走,她便到甲板上,靠着横栏躺下,提了一晚上的劲,四下无人,才总算能卸下来。
她以为裴晏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君子,只要见好就收,偶尔逗一逗也不会真翻脸。
毕竟,他似乎也不是全然不顾她们这些下等人的死活。
但他刚才让卢湛杀了陆三时的眼神,绝不是欲擒故纵的玩笑。
或许还是陆三说得对,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高门贵胄,哪有什么好东西。
朗月清风,撩动水波涟涟。
她只是没想明白,裴晏到底是怎么认出她的?
“到底是哪儿露了破绽……”
翌日,裴晏交代秦攸去崔潜那儿打听赵焕之这几年走得近的士绅官员。
“这几日我不在城中,你正好挑两个老练些的,去磨一磨崔显之那老狐狸,势必让他吐个名单出来。”
说完不忘嘱咐道,“但切记别动手。”
秦攸了然笑道:“裴少卿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裴晏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放心带着卢湛出门。
上回崔潜说沌阳有不少农户被元昊的镇戍兵骚扰,他正巧去找顾渊要份名录,也顺便探探顾渊这个扬州刺史亲堂兄的底。
难得风和日暖,湖面荡着层层涟漪,两三只水鸟在浅滩边扑腾着争食。
卢湛盯着看了小半个时辰,早在心里暗暗下注,可眼瞅着他看好的那只落了下乘,忍不住拾了块石子,手腕一抖,石子打横着飞过去,瞬间扭转局势。
裴晏见他玩得不亦乐乎,嘴上嫌着,倒也忍不住在笑:“你小心被记恨上。”
“一只鸟而已,记恨又能拿我如何。”
卢湛不以为意,看着自己罩着的那只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鱼才收回心,转念问道:“大人为何不直接在州府提审顾珩,顾县令还敢包庇不成?”
“证据呢?”
卢湛哑然,他们这消息的来路不正,那种阴沟里的鼠辈,就算上了堂,供词也很难说服旁人,顾渊护子心切,必然会在这事上做文章。
“就算有证据,哪怕莹玉神志清醒地去州府提告,那顾珩若只是吃酒旁观,按律,也做不得什么处置。”
倘若不按律,直接用刑,一来是平白得罪顾渊,二来他想查私盐的意图恐怕也就瞒不住了。
“人自然是要抓要审的,但不能是我出面。”
裴晏淡淡说着,已近午时,日头虽好,晒得久了,脸上还是烤得有些难受。
卢湛了然颔首:“所以大人才想让云娘子去,反正她是元将军的人,也不怕得罪南朝人。”
裴晏不作声,算是默认,又不免暗暗叹息,秦攸就无需他诸多解释,知情识趣,不该问不该看的,从不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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