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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领客的小厮都知道我们要找的是谁,你再听方才那琴娘的话,滴水不漏。
恐怕,我们就是找遍了这儿所有的娘子,都不会有第二种说法。”
“真的假的?”
卢湛将信将疑,前些年,北方几个军镇叛乱,这掉脑袋诛九族的事,起兵前半月就走漏了消息,被怀王刘舜领军镇压。
很多事看似理应密不透风,可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若不信,那我便试给你看看。”
裴晏笑着说道,抬头正迎上笑着走来的小厮。
“公子可是有什么不满意?”
裴晏微微蹙眉,笑得勉强:“许是我期望过高了。”
他从腰间摸出锭银子来推上前,“但我这人不喜欢空走一趟,既已来了,总该尽兴才是。”
小厮默默收起银子,了然道:“小的明白。”
“还说没来过,我看公子倒是挺熟的。”
卢湛低头嘟囔的功夫,抬眼便见一清丽娘子如燕子般落进来,绛纱摇曳,衣带生风,与先前那位盼儿相比,少三分端秀,却多七分妩媚,看得卢湛这愣头青久久移不开眼。
裴晏无奈地撇了一眼卢湛,沉下一口气,朝着那媚娇娘浅浅一笑。
几炷香的功夫,娘子换了六七个,琴棋书画,轻歌曼舞也品了个遍,说辞都差不多。
人去哪儿了,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不知道,外边一整条花堤的铺子为什么封,也是不知道。
一如裴晏先前所言,也如那客栈店家所言,一来二去,银钱着实花了不少。
裴晏盯着桌前一直未动过的酒壶,几番来回,说得他口干舌燥,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眼看小厮去了许久未归,裴晏盘算着这遭差不多也只能探到这儿了,刚要起身,一素衣公子信步而入。
“卢公子这便要走了?”
声音盈盈如清泉叩石,细一看才发觉是位女公子。
她未坐入席中,而是走到一旁椅塌上倚着,素白的宽袍往上拢了拢,半截净白小腿翘在外边,木屐在细嫩的足尖挂着,摇摇晃晃。
卢湛登时别过头去,在心里暗忖着非礼勿视。
裴晏细细打量一番,见她面色红润,衣襟松散,脖颈处亦有些潮湿,一副行散模样,像是刚才二楼某间屋子里出来的。
说不上为什么,隐隐总觉得有些头疼。
“既已尽兴,自然是该回去了。”
“我看公子明明是一脸失望。”
女公子低头细拭着指尖,并未看他,“公子慕名而来,就甘心这么空手而归么?”
裴晏挑挑眉:“不甘心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带几个娘子回去?那不就和迎来送往的女闾一般,凭什么值得这么贵的价钱?”
语出讥诮,女公子却也不恼:“虽本也没什么区别,但女闾只认钱不认人,这儿嘛……都认。”
她坐直了些撑手倚着头,饶有滋味地细细打量裴晏:“像公子这般的玉面郎,若是温言细语地哄一哄,想在这儿骗走几个姑娘,倒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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