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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误会,那是买东西送的,超市在搞促销,买东西送……咳。”
“但……这个是正装,上面还有价格标签。”
如果是赠品的话,一般是试用装吧,一个两个,这一盒挺大,足足有十二个。
十二个就是十二次……
时星澜说完才发现局面更尴尬了,扶着床头柜,干笑:“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到。”
薄闲本来还有点小心思被发现的不好意思,现在全散了,只剩下好笑:“你刚才说话了吗,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不知道什么套,也不知道正装。”
“……”
时星澜气闷不已,捞起床上的安全套砸过去。
薄闲眸底微亮,低低地笑了声:“时哥懂的挺多啊。”
“……不如你,我是理论派,你是实践派。”
时星澜瞥了眼他手上的安全套,意思很明确:你都去买套了,懂的肯定更多。
薄闲找出睡衣,进了卫生间,现在情况稍微有些尴尬,他没办法坦然在时星澜面前换衣服。
从卫生间出来后,时星澜已经爬上了床。
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薄闲扬扬眉,拿着那盒天杀的套走过去:“时老师有时间吗,想和你探讨一下理论知识。”
时星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表情一僵,抱着兔子玩偶就要躺下:“……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自己研究吧。”
只有一床被子,一个枕头,枕头放在靠近时星澜那边。
薄闲没说什么,直接掀开被子上了床,扒了扒时星澜的肩膀:“既然时老师说了,那我就自己研究了。”
说着,他的手顺着肩头滑下,在蝴蝶骨上勾了个圈。
时星澜一个激灵,仰面躺着:“你干什么?”
“你……”
薄闲拖长了调子,“说呢?我这不是听从时老师的话,好好研究一下你吗。”
时星澜一阵无语:“我不是让你研究我,是让你研究——”
薄闲一脸期待:“让我研究什么?”
还能研究什么,一开始说的不就是和那盒子有关的理论知识吗,薄闲这样问,摆明了是想臊他。
时星澜脑海中冒出几个成语,什么来者不善,不怀好意,他重重地哼了声:“……研究一下人的脸皮能有多厚!”
薄闲:“……噗。”
一米八多的大男生笑倒在床上,拽着被子往枕头上靠去:“来来来,我让时哥研究,你是要摸摸,还是要亲亲?”
时星澜忍无可忍,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怎么这么坏呢?想做的是你,不要做的也是你,套明明是你买的,还故意气我。”
“我坏,我坏,时老师消消气,这气得话都说不通顺了。”
薄闲将他扣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亲带着清新香气的发顶,语气克制又无奈:“我没有不要做,如果不要的话,又怎么会买那东西呢。”
时星澜闷闷地应了声:“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薄闲心里一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最怕时星澜将自己放的很低,两人的关系会变回之前那样,闻言当即没有了玩笑的心思,有些紧张。
时星澜没意识到他的变化,小声解释:“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但你一直都是在嘴上说说,从来没真正和我做过那些事。”
那些事,指的是x生活方面。
明明有欲望,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之前还可以解释为没有正式在一起,现在时星澜实在想不通是为什么。
薄闲有苦说不出,是他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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