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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牧明白了,这次投标能不能成功和他们的方案有多优秀没有丝毫关系。
眼前这个人恨他、甚至厌恶他,只要那份企划案上有他荆牧的名字,就不可能得到at的青睐。
这是他的报应,他知道自己活该承受。
可是……
为什么他的错误,总要别人来付出代价?
“嗯哼,头头是道,口才不错。”
陆有时勾起了三分唇角,似笑非笑,“听说你的工作室最近情况不太好,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看在过去的交情上也很想帮你一把。
只不过在商言商,我毕竟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也不能太过假公济私。”
“at虽然是我爸一手建立的,但也不是家族产业,工作上的事我还是得公事公办。
我们投那么多资金进去,说白了就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利润,收回它应有的价值。”
陆有时说着,忽然向荆牧靠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直趋于零,荆牧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陆有时垂下头,贴着他的耳畔低声说道:“不过价值这种东西也不单单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如果,”
他的唇贴到了荆牧的耳垂,炽热灼人,“你让我看到了其他的‘价值’,这个案子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商量。”
陆有时将自己的咖啡杯塞进了荆牧手里,退后了半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天台的风自两人之间刮过,瞬间卷走了荆牧耳畔残留的温度。
他看到咖啡杯上写着两组数字,一组应该是时间,而另一组——
2013。
这个数字让他心头一颤,一抬眸就撞上了陆有时冰冷的目光,他看到这个人微微侧脸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于是便顺着陆有时的目光看去,“杭城酒店”
四个富丽堂皇的大字撞进了他的视网膜。
原来是酒店的房间号码。
“我会等你的,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陆有时语气平淡。
荆牧握紧了手中空掉的咖啡杯用尽力气才不至于落荒而逃。
看着那个狼狈的背影,快意从陆有时的心底肆意蔓延,将那个满目疮痍的地方短暂地填满。
心脏不紧不慢地跳着,仿佛从来没有受到过伤害一样。
他靠在冰冷的围栏上闭上眼,像个得到满足的瘾君子,正在回味着后劲。
然而没过多久,那种久违的满足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块地方又变成了背光的月球,冰冷空虚,斑驳丑陋。
十年前,陆有时像个傻子一样猝不及防地被荆牧从心里赶了出去,从此无家可归,颠沛至今。
他无处发泄、无处排解、甚至想不通为什么?他痛苦而无助,就这么被困在了原地。
曾经的爱意在年复一年的煎熬里终于站到了对立面。
陆有时想从这漫无边际的苦海里解脱,因此他需要一个替死鬼,而这个替死鬼于情于理都应该由罪魁祸首来承担。
他要荆牧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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