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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回竟知道一次性把我灵力补满了,但此种行为简直恶劣得罄竹难书。
我环视四周,问:“这是哪?”
桓九一抹嘴唇:“随便找的一家最近的客栈,隔不隔音不清楚。”
好得很。
我冷下脸去找衣物披上,淡淡道:“魔尊大人既已帮忙补满灵力,那你可以走了。
下次有需要,我再叫你。”
桓九并未被我这话刺得流露半分难受,眼底反起笑意:“原来远之特意给我留了个告别的时间,是想榨干我最后的价值。”
我平静地系着衣带:“是。
等什么时候魔尊大人不愿应我,嫌我烦了,我就会真正离开。”
这样消磨了你的爱意,我才能安心。
我不希望自己恨不明白你时,你还爱着我,让我总忍不住有那种回头的冲动,让我们继续互相折磨。
桓九看着我笑,笑意愈来愈深:“可我给了远之那么多符去救人、还给远之完全补满灵力,你还是不爱惜自己,把自己作弄成这个样子。
我怎么放心得下你离开。”
我慢条斯理地打理自己,抚平衣襟:“那就请你把我抓回去囚着。
你以前不是没做过,再做一次应该很熟练。”
桓九甜甜地说:“你为了自己痛快,真是恨不得我死。”
他这话我不大明白了。
我好好睡着觉,一醒来却见到此种场景,到底是他痛快还是我痛快?
我道:“桓九,我不晓得你最近在对我发什么神经,你若恨我弃你而去,你把我抓回去锁着就是了,这选择我说过无数回;你若愿意放我走,有必要这般死缠烂打,弄得如此过分?”
话毕,我再度被他按倒。
他已对我笑得嘴角抽搐,透红的眼眸涌现泪光:“就当你……可怜可怜我,不好么?你都要走了,我以后再也找不着也见不到了,就最后这一点点时日,你可怜可怜我……由着我随便怎么来,不行吗?”
要走的是我,他却像那个濒死的人,在贪图最后一点温存。
我忽然有了不妙想法,问:“你最近是打算做什么吗?”
桓九的泪一滴滴润在我颈间,他哭得那么伤心,笑容还是牵着:“有消息称彭山远已闭关再度冲击大乘期,且这次他准备完全,到不了大乘也能到个半步大乘。
所以我也要集圣教乃至整个修魔界之力,试着冲击一下大乘期。”
他都要冲击大乘期了。
我晓得我心头又忍不住在酸他,可这是正事,只能耐住语气答他:“……太冒险了,你合体后期才多久?这样去突破大乘,只怕难上加难,不留神还会损伤修为。”
桓九道:“但若等他攀了上去我却还差一截,战局恐怕顷刻将败如山倒。
何况我那疯病如今助我增长修为恢复灵力都快得很,简直是个平地而起的机缘。
远之当年……百中存一的可能也愿扑火,我也学远之扑火一回,又怎样呢?”
他只是因为……要准备去突破大乘,有些危险,才对我如此肆意么?
虽则确有危险,但这是他在这个位置上应该做的。
我没有阻止的道理。
我松却反抗他的力气,静静道:“那你闭关前,要布置好圣教与璇玑殿防线。
如若彭山远比你先出关、知道了你也在突破大乘,他定会抓住这个你不在的、西修真界防线最薄弱的机会,大举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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