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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九招来了二十个魔侍,让他们伺候我去什么圣泉洗净,换魔教衣衫;还说过两日要用什么秘法对我灵根晕染一番,好提升少主到时候的采补效果。
一日忙活过去,入夜时分,我被换了身行头,推回桓九的魔窟。
这身行头可不得了,虽是深衣形制,可布料只是两层云一般轻的湖色烟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身上什么都隐约可见,无限旖旎。
衣袖边角还有银铃配饰,一举一动随我轻响。
唯一庆幸,还好我找机会早早把什么符箓仙器都缩回储物戒内放好,应该没暴露自己之前想做个不成功便成仁的人形火药。
我被抓去魔教主峰到处洗涮试衣时,途经无数华美宫室,可这桓九自住的洞窟,反而简陋得纯天然。
转一圈回来,我还有些恍惚。
唯有红衣如火的桓九身处其中,坐石桌边,叼着葡萄吃,是一抹亮色。
要是我没有得罪过他就更好了。
我看那《断袖春意谈》中所写,两男之间有的种种花活手段,从前我想都没想过。
现在确认了我得罪过桓九,还不知他打算如何折磨我才能完成一次双修。
我怀着视死如归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内心,走上前,默默在桌边跪下,等待吩咐。
桓九一手支颐,在嚼葡萄的间隙理我:“跪地上作甚?难道双修之道还要本君亲自教你?”
我点头道:“是不能在地上,应该在床上。
可是少主,你就没有发现你这没有床吗?”
桓九左右看了一圈,又啃一葡萄进喉,含糊说:“我平日都睡地上,地就是床,没甚差别。
你快些开始吧。”
我摸了一把地面,不是灰就是小石子。
对于魔教少主睡地上的爱好,我无意评价,可涉及双修,我还需提醒他:“少主,这双修和普通睡觉要求的环境略有不同。
地上灰尘太多,恐不干净,容易事后引起病症。
虽则您修为高深未必生病,可少许刺挠瘙痒怕是难以避免。”
我拳拳真心劝导,这些常识,哪怕像我这般看了点书的都应清楚。
可这厮却突然恼羞成怒:“这算什么推脱理由?你要修就赶紧开始,还非要床,我这十年睡地上不也睡过来了吗?双修不过睡前些许活动,你还想我给你特殊?”
我再看一眼这比泥滩好不了多少的地面,还是觉得地上起不了头,再劝:“少主勿怪。
奴是凡躯,倘若真因地面不干净事后生了病,以后就不便侍奉少主了。
为着奴这炉鼎能够长期有用,最好不要在地上。”
桓九道:“一定要床?我这副峰没有别的人住,找床要去主峰找,现在又是半夜,有些麻烦。”
我只得说:“不用床的话,其实在桌上也将就可以。
但桌面太小,不方便用奴主动的姿势,可能需要少主来主动了。”
桓九啃一半葡萄果肉的动作顿了一顿,继续状若无事地吃葡萄,目光瞟向别处,赤色眸子扑朔忽闪,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才认真说:“你让本君考虑一下。”
而后他竟真的细细思虑起来,时而皱眉得紧,时而作轻松容色对我笑一笑,然后又继续皱眉考虑。
我懵然跪着,觉得很怪。
就一个和合双修的姿势,有这么值得考虑?
一刻钟后,他啃完葡萄,下了结论。
“算了,过两天让人用秘法晕染了你灵根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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