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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开口的就是三师弟:“不是我说的,是小十五,他才十岁瞒不住话,二师父随便问两句就诱出来了。”
然后是六师妹:“也没关系吧大师兄?二师父虽然是重光派的,可他和我们师父八十年的交情……”
我将话头按住:“二师父人很好,我并非怀疑他,我只是不相信任何仙门。
便是万一有人在他身上装了窃听符咒这样微小的可能,我也不敢赌。
但既已经说了,也没什么办法,希望不要在他身上出什么岔子就是。”
那头两崽子称是,表示自己会继续跟小崽们三令五申守口如瓶,再有旁人问起,必须统一口径我是闭关修炼去了。
最后一个开口的是二师妹:“大师兄,我结丹啦。”
我微怔,努力将语气带得高兴:“恭喜二师妹。
师父留下的剑法手稿,也可练下一个境界的了。”
我本想再嘱咐两句,虽则我自己完全没修炼过嘱咐不出有用的话。
未料二师妹却说:“明天我就出发,去一趟东海看看。”
我又一怔,道:“才刚结丹,金丹不稳,不许去,留在门中养身子。
听话。”
二师妹回答:“我一定要去。
我若不去亲眼瞧一瞧,才会真的金丹不稳。”
我委实没什么法子能劝下她。
二师妹的这个想法,不是一日两日了。
当日师父仙陨,天承剑送回增城派时,我将剑接下送入后殿中供起,其余崽均哭成一团。
唯有二师妹跪在师父剑前无悲无泪,枯坐整整三日,怀中还抱着她为师父备的一套新衣。
三日之后,她摇摇晃晃起身,不打任何招呼,御起剑就向东而去。
然因这三日她心力枯竭得厉害,未过多久,其他师弟师妹便追上将她捡回。
回到门中,重新来到后殿天承剑前,二师妹才落了泪:“我不信师父就这么容易死了,他已经合体期中期,整个仙门中都没几个对手!
一定有人暗害,我要去东海,我一定要查出来!”
为了这个目标,她发了疯似的爬修为,废寝忘食,只为金丹期后御剑更快、本事更多,她可以不远万里地去东海深入海底,将那万年妖兽的遗迹仔细检查一番,寻找所谓师父被害的线索。
传讯符那一头,二师妹在向我解释:“我这次规划好了。
那日师父前往东海镇压妖兽,原本是为了联合其他几位合体期大能共同稳固松动的万年妖兽封印,那我就去检查海底封印的遗迹,把封印遗迹拓印回来,请懂阵法的人看是否有不妥。
大师兄你看,我这次不是一时兴起;同样,我这次也是必须要去。”
我将声音低沉了问:“那么倘若真有问题,你是要代表我们只有你一个金丹的增城派,去报仇吗?”
二师妹听我这话,微微一噎。
我将此事从头捋遍给她听:“师父与诸位大能共同前去加固妖兽封印,期间妖兽发狂,袭击渔民,师父才情急之下兵解救世。
此事在场仙门中人均亲眼所见,亦是整个仙盟下统一口径的说法,甚至还有复现石记录了全程。”
二师妹思忖了片刻,道:“大师兄的意思是说……即使有人动过手脚,也定会被其身后之人捂得极紧;即使真查出了蛛丝马迹,我们也报不了仇。
增城派现在太弱了。”
我颔首:“去查,可以,但二师妹你须定下心神地查,绝不可意气用事想着找出问题立刻向哪位寻仇。
记住,我们只是想要一个真相先放在心中。
二师妹你是结丹了,哪怕做个散修也能逍遥天地,可门派中还有年龄很小的师弟师妹,他们几乎都是孤儿,已经没了师父,不能没了家。”
二师妹默然片刻后,声音已沉稳许多:“好,我明白大师兄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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