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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九着实给我出了道相当考验我忠诚的题,答不好,轻则被暴力采补,重则送命。
加之他那看似纤瘦、实则力大无穷的手臂还在我腰间不断收紧,手指在我腰后很不安分地剐蹭,这跟刀架脖子逼我把真话咽回去没区别。
我决定说些,他自己也明白的真话。
“奴以为,魔尊大人和璇玑殿殿主化凡四十年,应是彼此有了真情。”
桓九的手指收紧,指甲试图掐我肉,但我今日衣裳厚,他力气都拧在了衣上。
“若非真情,少主一张传讯符,璇玑殿殿主不会言听计从。
因此不能只算他坏了魔尊大人道心,魔尊大人同样也坏了他的仙心,从此圣教在仙门有了个突破口。
善加利用,或许能为圣教争取更多情报与利益。”
桓九手未再乱拧,仍哼声:“这话倒有两分道理。
璇玑殿这条线本君还未为圣教启用过,哪日本君心情不好,就带些哥哥遗物去璇玑殿哭,让那乐扶苏晓得,他欠我哥的四十年是怎么都还不清的。”
这场面我想象了一下,发现根本不能想象。
我继而笑道:“至于封口,奴可倚靠之人唯有少主,少主难道还担心奴离少主而去么?”
他的手在我背后上移,掠过我颈后长发,再到前面,轻柔无比地捧住了我的脸。
然后狠狠使力,将我脸掰得必须面向他。
他拖着字眼说:“本君很喜欢你出主意,给你多讲这些,亦是为了让你能更好地给本君出主意。
你须一生留在本君身边,平日可做参谋,在床上就是娈宠。
你敢不对本君死心塌地,本君一可将你玩残,二可指示璇玑殿灭增城派,明白?”
我是明白了,绕这么大一圈,他的重点还在那句“死心塌地”
上。
若一个人会在意另一人是否“死心塌地”
,乃至在意到如此反复确认的程度,此人心里揣着什么心思,已无须再猜。
可这种事我并不想拿来哄他。
我注视着他,和他这双宝石般潋滟的眼:“少主的威胁很有用,能令奴不敢妄为、唯命是从,但并不能让奴死心塌地。”
“你——!”
他眸色一动,手立刻要下移去抓我脖子。
我很简单地提点:“真心要用真心换。
且一般来说,须天长日久。”
看不到你有真心,且时日太短。
怕只是觉着有趣,一时兴起罢了。
桓九眸色一凛,抓起我三层衣襟前扯,从侧边一口狠咬到我颈上。
他咬得极其凶恶,我颈侧一时生痛无比,不多时便有滑腻的血滴沿肩颈淌进衣里,晕得衣襟几小圈红。
分开时,他在伤口处舐了一下,又刺得我起一身栗。
而他却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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