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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无言,“天问石在花娘那,我已不需要天问石。”
桓九又没忍住几乎微不可觉地轻握了一下,才收回,转而与我掌心相对,渡来灵力。
我目前是暂时的金丹中期修为,他渡的灵力十分多,片刻后我都满得有些晕乎,捏开他的手:“够了。
你伤没好,留点力飞回圣教。”
桓九缓缓点头,无比珍重地捂住被我捏的地方,嘴唇抿死。
我回召天承剑,提在手中,出洞。
剑刃上满是血迹,一点点滴入草泥中,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外面那些黄衣弟子已在屏障处拍打攻击,试图进来。
我这么个模样现身,已是吓愣了几个;再注灵天承剑,八阶仙剑放出耀眼光华,更是全愣。
为首的上下看我衣着,怒而问我:“你?你是那个桓夜?”
旁边桓九眸色一动,没耐住唔了两声。
一个假名有甚惊喜,顺便想的拿来就用罢了,大惊小怪,谁真心想跟你姓么。
这头面对重光派众弟子,我继续装:“是。
你们祝源祝长老欲夺我仙剑,我已杀了。
若还有谁想试试这柄剑的威力,我随时奉陪。”
唰啦,再放一阵剑光。
金丹以下的几个弟子见状瑟缩,缓步退后;为首弟子怒放威压,金丹后期:“你一假丹期,能杀得了我们长老?!
你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说!”
我令天承脱手,自悬空中,准备作飞剑用。
到底我不是剑修,把它当仙器隔空驱使更擅长些。
“识相退开者可活,挡路者死,我不说第二次。”
桓九放下了屏障,此战便起。
十几个回合后,此战结束。
重光派弟子大部分放跑;两个金丹期一剑戳穿经脉捆在旁边;为首的那个最不识相,我不得不割了他的喉,天承剑上又添一笔人命。
此战打完,浑身浸血,却都不是我的。
桓九就爱搞这种小动作,有几次我几乎被仙技命中,可毫无伤痕,他现在学会从细节入微来感动我了。
我将身上剑上用清洁咒术濯洗干净,收剑绑好,再去找旁边躲树后、草丛里、树冠上的各路散修。
稍有些麻烦的是我近一步他们退许多步,中间总隔着好几棵他们刚刚才爬过的树,躲我比躲鬼更勤。
我将戒中花降秘境的所有仙器灵宝拨出,撒在他们树下地上,堆作小山。
有散修不敢置信地冒头:“这位……很恐怖的道友,你这是要,把这些都给我们?”
我带起温柔笑容:“诸位被抓来此处,是遭的一场无妄之灾,秘境中所得理应有好大家分。
重光派跑了几个人,他们应很快会通报仙盟,请诸位拿了东西便快速离去。”
树冠草丛里的散修们既惊且喜,已有人闻言开始四处捡东西入自己储物戒。
我继续保持微笑抱剑站着等,等了片刻,果有人激动地问出了我想听的问题:“这位很恐怖的道友,桓夜应不是你真名吧?请教道友名讳,我等来日也好报答!”
我半仰看秘境中湛蓝的天,高深且平和道:“我乃增城派大弟子,沈远之。”
眨眼间,仿若有无数道雷劈上了这些散修们的身。
我的目的已完成,便不再多言,御剑离去,力图给他们留下一个潇洒背影。
桓九始终跟在我身后,不远也不近。
出了花降秘境,我再往东御剑数十里,方才悬停半空,转身对桓九道:“魔尊大人不必再跟着,你我就此分道扬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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