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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布伦尼文如每一个幽灵一样准时拜访,第四研究所的门无声地朝他洞开,扣着兜帽的男人径直穿过空旷广阔的大厅,用虹膜和指纹刷开了专门的电梯楼层,只是所谓的特权代价未免过于高昂,何况在组织内部隐秘性过高并不是什么好事——这代表着随时都有人可能取代你的名字,而其他人还一无所知。
这里没有樱屋敷响,没有苏格兰,更没有诸伏景光,只有布伦尼文……甚至对希蒂力来讲,他有没有名字并不重要,负责人只需要编号。
十八楼,金属囚笼缓缓停在终点。
这架电梯只有一条通往试验区的路,光滑的地砖和白墙渲染出过于死寂的洁净,布伦尼文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抵达希蒂力的办公室时才注意到附近的构造细节似乎和大部分研究所都不一样……痕迹很新,是刚装修过吗?
但这些可以先放放,希蒂力的新药才是关键。
布伦尼文收拢心神,正要伸手敲门可门却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而戴着墨镜的青年大跨步出门差点和他迎面撞上!
“卡沙萨你——谁在外面?”
开门人的背后传来该死的熟悉的声音,而希蒂力的声音从房间深处飘来,“是我的助手来送报告吧,有新的通知吗?”
“不会敲门吗,你是组织的新人?”
卡沙萨冷漠的质问比希蒂力更快,但诸伏景光非常感谢他真情实感的煞气,毕竟骤然间肢体接触,两个合格的组织代号成员不摆出点恶意来几乎说不过去。
但同时,诸伏景光不得不接下这场糟糕而倒霉的对手戏,语调堪称讥讽:“卡沙萨是吗,这个问题应该轮到我来问——你是组织的新人?”
对面人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很好,符合现状,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不会发现卡沙萨真正脸色难看的原因,正如希蒂力不知道布伦尼文身上的枷锁已经脱落一半。
感谢宿海集的药。
“研究所内禁止动用武力,卡沙萨。”
希蒂力的平衡来的恰到好处,虽然他显然也没想到两拨实验品会撞到一起去,翠绿色的眼睛苦恼地眯起,“两位都出去,我先给潘德林做心理测评,工作人员会给你们带路到分配的休息室,我们明天正式开始体检——最后强调一遍,研究所内禁止动用武力,否则后果自负。”
他眯着眼睛看向两位沉默的杀人者,某种云波诡谲在酝酿。
第一个转头就走的人是布伦尼文,干脆的漠然,而卡沙萨则朝完全相反的方向离开——只在离开前探究而忌惮地扫了眼那个即将消失在拐角的背影。
希蒂力叹了口气,感谢这艰难而短暂的和平总算保住了。
但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一条精神岌岌可危的毒蛇呢。
希蒂力带门转身,抬头就是潘德林出任务时常见的甜蜜微笑:“希蒂力,看我从你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什么?”
他的手上捏着一根略长的金发,色泽漂亮,在灯光下泛着奶油金,很熟悉。
“作为一张办公桌,它可不会被你用来做了一些职责以外的事情吧?”
黑发青年懒洋洋地窝在办公椅上,伸腿一蹬直接嫌弃地远离了那张被冠上莫须有罪名的书桌,“为那位女士默哀,金属桌面躺着可不舒服,或者说是位男士——”
“停。”
希蒂力不得不赶紧制止他说出更离谱而放浪的冤枉,顺便轻柔而不可抗拒地抽走了那根金发,“收起你不合时宜的好奇心,潘德林——让我们先来好好专注一下你的问题,最近的记忆缺失怎么样?”
老天,琴酒什么时候来过了,他让琴酒送点身体组织过来他竟然就这样扔他桌上。
“老样子,吃点药就行。”
青年顺从地松手,表演出了一个随时随地可能去死的人对一点旧毛病的满不在乎,甚至依旧轻浮着谈笑——而那些所有的暴怒和担忧被尽数压下。
金色的头发,波本的头发,降谷零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也被选为希蒂力的实验品了吗?
潘德林朝询问者露出一个血腥气的微笑。
********
“姓名。”
“安室……透。”
“年龄。”
“……二十九。”
“职位。”
“波本。”
“职位,你在政府里的职位。”
“不,政府……没有政府,我……是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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