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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叫做珍珠的马儿,果真听话地伏下身子,乖乖地让葛云雀爬了上去,马背上的感觉非常奇特,她踩着脚蹬子,拉着缰绳,却依旧有种落不着实处的感觉。
“我……”
她欲言又止,手臂僵硬地紧拽着缰绳,先前并不觉得骑马危险,后来有次在村子里见到有人骑马摔下来伤得挺严重的,便有了心理阴影。
既然都已经上马,哪里有不骑的道理,她纠结万分,既怕坦白自己的恐惧会让人笑话,又怕技术不到家被马儿甩下来,更加糟糕。
她紧张地咽下唾沫。
眼前一抹鲜艳的颜色划过,葛云雀惊觉身后突然多了一人,一股带有苦艾草的味道,她侧过脸,汗珠顺着男人微凸的喉结滚进朱红色的衣领。
他嘴唇紧抿,透着认真的神色,“我也想骑马了,不介意我带着你骑吧?”
怎么会介意,她巴不得有人带着骑,葛云雀假装犹豫了会儿,才答应下来。
撒开手后,缰绳重新回到了原主人的手中,莱勒木依旧是单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拿着马鞭。
速度并不快,珍珠迈着小步子,一点点离开人群,不时有认识莱勒木的人同他打招呼,他起初还在跟众人打招呼,后来约莫是有些烦了,嘴里发出“驾”
声,加快速度离开人群。
搭在马匹上的牛皮酒馕时不时地拍打一下,葛云雀有些困扰地把酒馕拿起来抱在怀中,这才好受了些。
春风裹挟阳光掠过草尖,芨芨草发了猛似的一个劲儿往上冒,越过一个山头,山坡下一片野蔷薇争奇斗艳,视觉冲击感极强。
莱勒木的心情不错,口中哼唱着一首歌:“强装的青年哈撒伊万杜达尔,今天晚上请你过河到我家,喂饱你的马儿带上你的冬不拉,等那月儿升上来,拨动你的琴弦,哎呀呀,我俩相依歌唱在树下。”
他从未这样放松过,好似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皱起眉头,这样的莱勒木才是葛云雀印象中的那个青年。
过去一整年的时间,想必让他思考了许多。
这处地方的景色不错,莱勒木勒紧缰绳,停下后,一个翻身帅气下马,然后伸出手扶葛云雀,“慢点。”
不消他提醒,葛云雀已经放慢动作,才骑行了一段路,她觉得双腿就有些累得慌,赶紧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准备坐下。
“哎,等会儿!”
葛云雀刚想坐下,被人喊停,忙问:“怎么了?”
“地上牛粪比较多,刚才珍珠也撒了尿……”
莱勒木摸了摸高挺的鼻梁,他抬起下巴,笑着示意两人走远些,特意看了看地面,确定没有任何脏东西,才让葛云雀坐下。
压倒了一片草,底下不远处就是粉色的野蔷薇,枝叶摇曳,生机勃勃。
太美好了,春日里就适合出来赏花游玩。
葛云雀一看到这些美景,工作的辛苦就全都消失不见,她觉得在阿勒屯最宝贵的财富这就是这些天然的山水草木,是哪怕用再多的金钱都换不来的天然资源。
“还是在草原上舒服,没有任何的拘束,只有天地和你我。”
莱勒木躺下,伸出一只手遮挡在右眼的位置,张开手指让阳光从指缝中漏下,在脸上形成大小不一的光斑。
“我以后都不去大城市了。”
他这是说的气话,是被那个城市伤透了心,怀揣着最真挚的心过去,却只换得了朋友的欺骗。
不,一寸衫这种小混子,才不能被称之为朋友。
莱勒木压低了嗓音,“云雀,我可能真的走错了一段路。”
要是他在大学期间学的不是音乐,而是其他什么更有用的专业,或许就能够就近找个合适的工作,赚到足够养活家庭的钱,父母也不用这么辛苦劳作。
“回程的火车上,我想了很多很多……以为早已经想清楚了,可等到踩在这片土地上,却还是一片茫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或许他们说得没错,是我眼高手低了。”
骑马厉害又有什么用,只是娱乐而已,他空有这些看似有用的本事,什么都做不好。
有些话,他不知道该向着谁说,草原上认识莱勒木的人很多,多到如同牛毛一样,但真正能够理解他的人,少之又少。
“莱勒木,人生就是在不断试错中走下去的,我们每个人都无法真正做到完成百分之百的完美答卷,总是会有犯错误的时刻。
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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