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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她搂着他的脖颈,在他退出她口腔时喘息着叫,嗓音娇娇嫩嫩的,带着丝让人想把她往死里弄的酥软媚意,勾得贺砺又往狠了亲她一回。
两人都气喘吁吁,贺砺摸着她细滑的脸颊哄她:“方才应该是姿势不对,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两次都因为她害疼而没能成。
他摇铃让人打了热水来,绞帕子轻轻地给她擦了擦,然后吹灭灯烛抱着她睡下。
一时间却还睡不着,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今晚圆房失败,很可能不是什么姿势不对经验不足的问题,而是因为,他俩大小不配套。
睡了没多久,贺砺醒了。
朝闻鼓还没响,他是自己醒来的,多年来一直差不多这个时辰醒,已经养成习惯了。
孟允棠还被他搂在怀里,许是两个人贴着睡太热了,薄衾都被蹬了下去,她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于熹微的晨光中看去,如美玉生晕,玲珑有致。
他的胳膊横在她腰间,将人往这边紧紧一搂,满怀的柔滑娇嫩。
晨间男子本就有反应,这般一刺激,更是燥得不行。
人就在怀里,想弄翻身就能上,可是她又受不住。
贺砺躺平了,手搭额头看着帐顶,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婚前,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成婚了会更折磨人的。
孟允棠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翻了个身,某处痛得她皱眉。
她拉起薄衾盖住自己,透过半透明的罗帐往房里瞧。
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鹦鹉偶尔的嘀咕声。
“穗安,禾善。”
她勉强坐起身来,唤两个丫头。
虽然贺家没有公婆要见,但是她记得贺砺说过,今天要去宫里见一见太后的。
两个丫头推门进来,穗安上前撩起罗帐,挂在一旁的金钩上。
“临锋哥哥呢?”
孟允棠问。
穗安道:“阿郎一早进宫去了,临走吩咐说不要唤醒娘子,让娘子睡的。”
孟允棠:“……”
“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问。
“辰时末了。”
孟允棠一急,“都这会儿了,那府里的事……”
“娘子莫急,齐管事都安排好了,早上他想来向你请示的,听闻你未起,就先去安排了。”
穗安道。
孟允棠放下心来。
“娘子现在要起吗?”
穗安问。
孟允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腿间还是痛的,但是她想着昨晚已经表现不好了,今早他也没要她早起去宫里拜见太后,若是躺到他回来她还没起来,他会不会生气呢?她起来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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