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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容璲搭在池边的手毫无预兆地握住乌白脚腕。
乌白瞬间汗毛直立,被人触碰的生理性厌恶齐齐涌上,霎时什么都顾不上了,挣开容璲,头也不回地跑下楼。
容璲看了一眼自己手,低骂了句。
两座别?墅离得近,收拾干净的街道种植着茂盛枝叶的棕榈树,树叶宽大,将照在地上的阳光都切割成了羽毛状,跑过时海风带着棕榈的清香与大海的咸涩。
乌白后悔了,他希望栾屹还要他。
乌白站在别?墅门前,不抱希望地连按了三下门铃。
门开了,站在门里的是栾清。
“小白老师你怎么这么早——”
乌白眨动?眼眶的频率飞快,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被强压在窄小容器后的不安和恐惧,手指、嘴唇都在细微地抖动?:“栾屹在哪里?”
“啊,我哥?”
栾清懵了,一指楼上:“二楼啊,一直没出——”
不等说完,乌白径直穿过栾清跑去了二楼。
栾清看着乌白硬是跑出生死时速的背影懵了个彻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挠挠头关上门。
一楼到二楼没几步路的功夫,但乌白仍是呼吸粗重,甚至是后背都出了汗,也不知道是跑的,还是急的。
目之所及是米白色的门,乌白没有?犹豫地敲了一下,咚的一声从指骨与门板接触那?一小块传来,透过空气传到乌白耳中。
门没有?开,乌白心脏砰砰跳地再次抬起头,不等落下,门开了,乌白来不及做反应就被门里的栾屹扯进了房间。
身体被抵在门上,脑袋抵在柔软的掌心,乌白抬起头只能看见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栾屹。
乌白嘴巴张张,眼睛急得都红了,想说我再也不试探了,再也不故意了,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但他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嘴唇才动?了一下就被栾屹捂住了。
乌白这才发?现,房间的窗帘竟然在拉上了,整个房间只有?零星光束从窗帘边缘打?进来,让他看清栾屹的五官轮廓,深刻但不锋利,像匕首上的寒光,眼瞳倒映着乌白。
昏暗的光线里,栾屹表情一如既往地漠然,但眸中的情绪却很深沉,垂眸俯视他时心跳险些都停了。
乌白嘴巴说不了话?,只能用动?作表示,他像往常一样讨好地扯着栾屹衣袖、衣摆,但这一次没有?得到栾屹的温柔以待,反而被栾屹用一只手粗鲁制止了。
手腕被举到门板上,磨得生疼,但乌白居然在从中感受一种莫名的快感。
“乌白,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栾屹低沉的嗓音森*晚*整*理夹杂在乌白的含糊声,随即松开了对乌白双手的桎梏,保持着捂嘴的姿势,余下的手顺着乌白短裤的裤腰伸进去。
乌白眼睛瞪大了,但依旧只容下栾屹。
栾屹声音严肃得像是在审判乌白,配上手上动?作,目光清明,在看不见的地方却欲望疯长:“所以助长了你一而再再而三试探我的胆量。”
在众目睽睽的法庭之下,乌白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作出最大的反应,感官扩展到最大,每一个细小动?作,哪怕是擦过布料都能抖如筛糠。
乌白想说没有?,但他被刺激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地哼哼,双手勉强抱住栾屹手臂,满是讨饶意味地叫屹哥。
不知道叫多少遍屹哥,只知道没一个音都没叫准。
最后,眼泪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挂在乌白的眼睑,栾屹也终于?解除了对乌白的禁锢,占有?欲十足地抹去那?点眼泪,却用一种满是叹息的口吻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什么才能不再明知故犯,能够知错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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