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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取取暖。”
茗烟翻了个白眼:“你不早说,白叫人家受冻。”
然后就站起来预备着跑到后唐去告诉周稚宁。
偏巧那边周稚宁已经掀开了门帘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告示,见茗烟和岳中旗都在,便道:“可是要出去?”
茗烟就将岳中旗的话重复了一遍,请示道:“大人,这会子雪正大呢,那车怕是不好出来。
要不叫魏熊他们回来,等雪停了再拉?”
“行。”
周稚宁说话的时候嘴里也冒着白气,折起告示道:“正好本官另有事情吩咐,你叫上些人和本官一块去城西。
顺便把魏熊也叫回来,只留一两人看着棉衣就是。”
说完,她就连轿子都不曾坐,直接出了县衙大门。
岳中旗还在疑惑:“大人做什么这么急?”
茗烟却已经急急忙忙地取了把油纸伞,赶忙跟着追了出去:“大人!
大人!
你不穿斗篷好歹打把伞啊!
你的风寒还没好呢。”
岳中旗的问题没人解答,他又不是个聪明的,只好糊里糊涂地先把碗放好。
那边有几个同样喝汤的百姓笑着说:“岳捕头还不快跟去,周大人说这话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就是把县衙里的衙役老爷们都带去也没什么,有什么大家替周大人看门儿呢,保管出不了错儿。”
岳中旗便一笑,果真多点了两个衙役一块儿去了。
等到岳中旗带着魏熊等人一路赶到城西的时候,周稚宁已经一头钻进了田里,低着头,弯着腰,似乎在丈量着什么。
茗烟则打着把油纸伞站在周稚宁身边,自己也不敢挨着伞檐半点,全都拢在了周稚宁头上,一边嘴上还劝:
“大人就是有再要紧的事儿,也不该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咱回县衙先穿身暖和的披风来吧,不说挡雪,但好歹御寒。”
周稚宁却没理他,兀自研究着什么。
茗烟劝不动,只好给魏熊和岳中旗两个使眼色。
这二人一左一右地靠上来,还没站稳呢,就听见周稚宁道:“从明天开始,本官想卖县债。”
茗烟不懂:“大人,什么叫县债?”
周稚宁沉吟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说:“现在咱们辽东县要下种子,可是缺人。
但隔壁县城的农田现下大多数都弄好了,接下来就等着过冬。
咱们要是能借动他们的人帮辽东县办事,种子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大人,这不可能。”
岳中旗摇摇头,“属下就是在这片土生土长大的,这个时候天冷,乡亲们又大多没有足够的棉衣,只能待在家里不出来。
一家人凑在一起取暖,倒还能省些柴火。
顶多再有些人家砍了自家的白菜、萝卜出来卖,赚额外的油水。
否则大家是不会轻易出来的。”
“是啊,大人,别说其他县城农民的棉衣了。
就是咱们辽东县的棉衣也不够。”
魏熊在这时开口,“就拿属下去那些大户家里领的棉衣来说吧,咱们辽东县人口有近两万人,除却妇孺病残以及其他行当的,也还有农民的人数起码也有八九千。
可大户们送来的棉衣只有一半儿,还有一半儿还不知上哪儿去凑呢。”
棉衣是重要物资,在严寒的古代是足以卖进典当行的物件儿。
所以一般家庭里边儿能有一件棉衣就是万幸,若有遇见谁人要外出,一件棉衣还得两个人轮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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