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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本还哭哭啼啼的白月兰,瞬间安静下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周书文。
别说是她惊讶了,我都惊讶不已。
因为,周书文这话的言外之意是指吉安非他亲生的!
可我之前附身在白月兰身上的时候,是有她记忆的,我记得吉安就是他和周书文婚后生的……
等等,吉安好像是早产,而且,我当时无论怎么回忆,都没办法找到白月兰和周书文结婚前两个月的相关记忆。
难道吉安真的不是周书文亲生的?
“不闹了?”
周书文见白月兰安静下来,反倒是并不打算罢休了,继续说道,“心虚了?所以,白月兰你对我周书文并没有半点恩情!
有的只是罪孽!”
“你……你胡说,吉安怎么可能不是你亲生的?如若不是,这些年,你怎么可能这么宠爱他?”
白月兰嘴上说着否认的话,可脸上心虚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宠爱他,和他是不是我亲生的并没有关系。
因为说到底,这种事,孩子最无辜,也是最可怜的。
所以,这些年即使我知他非亲生,依旧宠爱他。”
周书文似乎没了耐心,话说到这,语速变快许多,“白月兰,你如果想要自己能够善终,最好还是乖乖配合我们。”
白月兰闻言,如下锅的面条一样,瘫软倒地,苦笑起来,“哈哈……本来我以为自己将秘密隐藏的很好,没想到,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
周书文,你说我对你罪孽深重,可你又对我好到哪去了?要不是你非逼着我履行婚约,我就可以嫁给阿生,然后名正言顺的做他的将军夫人,哪像现在这样,像条丧家犬一样,被你们欺负!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我输了!
你们想要我这具躯壳,拿去便是……”
话末,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只是,即使闭上眼睛,还有泪水不停地顺睫而下。
白月兰虽然可恶,可是看到她现在这绝望的模样,我又忍不住同情她。
可同情归同情,我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一旁,充当观众。
因为,他们毕竟是夫妻,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不是我一个外人该插手的。
周书文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所以,夫妻一场,见白月兰这样,态度没有之前那么冷漠了,这会深吸一口气,认真劝慰道,“你怨天尤人,怨这怨那,却好像好像忘了,该怨的是你自己。
因为当初你会同意履行婚约,完全是因为你的叔父算出我有官相之命,你想要做高门贵妇,所以才会拒绝和青梅竹马,却家境平平地钱一生私奔,转而嫁给我的。
说到底,一切错误的源头,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周书文说到这,就见白月兰低下头,哭出声来,“可……可当时,我已做出最好的选择了……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想要过得更好,有什么错!
呜呜……谁让从小叔父就告诉所有人,说我天生凤命,将来不成皇后,也必定会成为权臣贵妻,为此,父母不惜借钱培养我,而我也逼着自己苦练琴棋书画……我们一家苦心经营多年,终于将我打造成江南第一才女,求娶我的达官贵人亦不在少数……可偏偏,这个时候,你一个穷困书生拿着一纸婚书,逼我嫁给你!
本以为梦碎,谁知叔父又说你有相侯命数,将来必成大器,我只能再赌一把,舍弃了阿生,选择了你。
谁知婚后,你迟迟不见长进!”
说到这,白月兰伸手指着周书文声嘶力竭地控诉起来,“我一个江南第一才女,怎可甘心和你这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窝囊废苟活一世?我不甘心,我怨恨,可除了羞辱你,被婚书束缚的我什么也改变不了……当时你可知我有多绝望!
每每看到那四处漏风的破屋子,以及食不果腹的日子,我多少次想一死了之你可知?”
周书文或许也想起了那段晦暗的日子,所以,没有开口反驳白月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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