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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云瞪着眼朝他看去,被他扳着脑袋按在了嶙峋的肩头,湿凉的亲吻落在侧颈,乐云皱着眉,她竭力隐忍着,想将人甩开的冲动。
直到侧颈传来啧啧的吸允声,小疙瘩瞬间窜了满身,乐云终是没忍住,一巴掌甩在皇帝脑袋上,直接将他甩趴下了,尤不解气,寒毛都乍起来,抓起软枕,又朝皇帝甩去。
皇帝埋在被子里又咳了起来,手中举起的玉牌,十分有效的阻止了乐云继续施暴,她把枕头扔在皇帝头上,抓了玉牌就朝门口疾步而去。
还好终是赶得及,乐云坐着宫里的马车,赶到城门口,士兵正在列队整装。
乐云手里的玉牌简直是万能,她很轻松就在城门戒严的情况下,驱车出城,并且停车后,放她进来那个领头的过来殷勤的询问她要找谁,狗腿的给她找人去了。
山奴爬进马车,人都没等看清,就将她死死的搂住,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拥抱,乐云感受山奴的火热的怀抱,只觉这是世上熨帖的温度。
“要早些回来。”
乐云闹了两天嗓子有些哑,顿了顿又说,“好好的回来。”
她将玉牌塞进山奴的怀里,仰着脸看山奴担忧的眼神,“不用担心我。”
她抬手堵住山奴要出口的话,勾着他的脖颈将他向下压,不打算浪费这最后亲密的时刻,撅着小嘴迎上去。
山奴眉宇间尽是不舍和温柔,眼睛有些湿润,只是垂头到一半忽然顿住,他手指伸到乐云的侧颈摩挲了一下,一个新鲜的吻痕,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乐云的衣衫,接着闭了闭眼,就算他是个奴隶不懂很多高贵的东西,但是乐云这看似无奇的锦袍大了两圈有余,明显不是她的,而且车窗缝隙的光线映在锦袍上……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花了眼,扳着乐云的肩头,对着光线又晃动了一下,分明看到锦袍上的浮纹是飞龙在天——竟是龙袍!
他昨夜才知乐云被掳进宫,从十二那夜开始,整整三天未曾合眼生怕乐云受了什么伤害,山奴大手覆上乐云的侧颈,狠狠搓着她侧颈的吻痕。
“嘶!
山奴?”
乐云直朝后躲,山奴手劲儿大,她脖子火辣辣的疼,感觉颈骨要被他的手劲儿捏折了。
山奴缓缓抬眼看她,双眼细小血丝密布,他的神色是乐云从未见过的,像是在生气却又不单单是生气,一时间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给捏的太疼了,她直朝后躲。
这马车不是黄金大马车,就是寻常的尺寸,山奴身量高大,坐着车中央,站了一大半,乐云只得朝身后的车壁上贴。
“我……哎呦!”
乐云皱着眉拍他的手臂,“你要捏死我啊!”
山奴终于松了手,乐云被他一把捞到腿上,惊呼堵在嘴里,狠狠的吻上来。
山奴手扶着乐云的肩膀,在她衣襟流连片刻,突然攥紧,狠狠一扯。
上好的浮纹锦缎,发出一声绝望哀嚎,变成两片条破布,挂在乐云的侧腰。
乐云整个人都傻了,大面积皮肤骤然接触空气,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一个抖,下意识的两手要朝前聚拢,被山奴抓住,连带着她人一起,按在了马车软垫上。
这实在是猝不及防,乐云那么多次主动,山奴都死守防线,不知道这会儿怎么突然就想开……不对,是突然就疯了。
可樂
她有些猜测山奴发疯的原由,又不太确定,只是这会儿她是那被开疆辟土的荒山,没精力解释,疼她倒是擅长忍,只是马车吱呀的太狠,这……外头不远处就是列队的官兵啊!
“轻,轻点。”
乐云咬着牙,额头细汗成流,勾着山奴的脖子细碎的亲他的眉眼,“轻点啊,心肝儿。”
没有用。
她估算的一点没错,山奴疯起来,不是她能受得住,好在头一回时间不算久,完事后,她龇牙咧嘴的动了动,胳膊腿都还能动……
作者有话要说:日万的活动估计够呛,我就像今天这样,写多少更多少,也挺肥哈
爱你们(* ̄3)(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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