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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桥同陈姜说车卖了其实真不是骗的造话,他原本高低也算个江浙沪的富二代,在曼哈顿都可以对着希尔顿酒店的落地窗晃香槟杯播放背景音乐:InNewYork,Concretejunglewheredreamsaremadeof……
当然,也没有富到这种程度,这段是瞎编的。
但吴父吴母代步也一向钟爱选择安全性能和驾驶体验兼具的宝马5系,年头的时候,同样是为了维系公司资金周转,吴桥把爸妈留下的商务车都卖了。
因此现在的小吴老板只剩一辆蹭政府节能减排补贴换购的新能源电车,实在寒酸。
只同许师宪出门,抠门的吴老板自然是连电车都不舍得开。
下了楼,吴桥拿手机哔地扫了辆共享电单车,戴上头盔朝身后看了看问:“许哥,你能坐后座吗?”
许师宪点了点头,吴桥一开始以为会是像mmo页游里灵宠自动跟随那样的诡异场景,但事实上,许师宪只是很正常地跨坐了上来,吴老板察觉到背后有点温温的热度,也没半点阻碍或拥挤。
还真是方便,像扮家家酒一样。
当然,违规骑车载人要被交警逮去抄交规发朋友圈是没错,但许师宪又不算人,要是能被拦下那才是真见了鬼。
于是一人一鬼就这样骑着电单车出发,一路沿着庆春路往西湖边去了。
八月的杭城热到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毒辣的太阳把空气都烤沸了,像是要把暑气往人的身体里灌下去般迎面扑在脸上,有些钝钝的疼。
仲夏的西湖像被泼了层融化的琉璃。
午后的烈日将湖水蒸出白茫茫的雾气,苏堤边的垂柳都蔫蔫垂着金线,蝉鸣在蒸腾的热浪里断断续续,像卡了磁带的旧收音机。
池中千顷碧叶正翻涌着浪,粉瓣儿却耷拉成半合的手掌,连藏在莲蓬深处的嫩黄蕊丝都蜷成小团,连向来矜持的并蒂莲都顾不得仪态,懒懒倚着浮萍打盹。
“今年真是怪到出奇了,”
路上连行人都只有三三两两,吴桥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热到这种程度,还连一滴雨都不下,简直就跟天灾一样。”
“嗯,”
后座的许师宪说:“是天灾。”
“嗯?”
吴桥这下来了兴致,随口问:“什么天灾,许天师可否透露一二啊?”
他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天机不可泄嘛,可没想到许师宪皱了皱眉开始认真地说:“三元九运,一百八十年一轮回。
此番年岁恰逢轮入八白艮土大运,左辅星得令即为太白财星,招功名富贵。
可眼下左辅失令,要生大萧条,世间失财失义者遍地……”
“经济危机啊!”
失财失义,吴桥立马就想到了自前两年开始渐露头角的次贷危机,以及全球金融市场接踵而来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股市暴跌、实体经济陨落、大量资本外泄……
一层层地如多米诺骨牌般倒下去,最终压死了曾经搭乘着泡沫短暂飞至金字塔顶端,数不清的人命。
死得人太多,眼下地狱都要暴晒了。
“天灾,你说这是天灾?”
吴桥喃喃道:“难道不是人祸吗?”
“人祸也都是天灾,所有的因果,都是天灾。”
许师宪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起伏,他应该是不明白现代经融危机的,不过话说回来,现代古代又有什么分别?古时候的人也会被大运压死,干旱、洪水,赤地千里,年穀莫登,殍殣载道。
没被饿死的人却又被逼造反,最终仍是死伤无数……
吴桥想,许师宪说得也对,所有的人祸也都是天灾,这两者其实根本没有分别。
所有的因都是果,所有的果也都是因。
……
在步行区前把车停下,吴桥瞥了眼app提示,还车成功。
运气不错,刚好还在运行区域内,不用交五块钱的调度费。
许师宪站在一旁,抬起头看得仿似愣了神。
见他出神,吴桥也望去,可眼前不过就是大片的湖,在烈阳下闪着潋滟的金光。
甚至因为天气太热,连往日熙熙攘攘的游湖的船都没了影,孤山脚下的游船码头,空船正随着波浪轻轻磕碰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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