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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知道不是人骨?”
“你进过我的房间吧,”
段宵嘴角微扬,声音如常好像说了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我床头挂着那个,才是人骨。”
“二十四个罪犯,二十四节指骨,才串成那么一根长链。
色泽,大小,都不一样。”
段宵压低身子逼近隋月明,他的声音带着恐吓,企图从她眼里看出一点慌乱。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隋月明只恍然大悟,脸上没有丁点害怕:“哦哦,我说呢。”
隋月明想起上辈子处理过的一桩杀人案,罪犯也是个人骨收藏家,不过更变态。
他家里能看见的东西都是人骨做的,连下饭菜都是。
她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破门而入时,看见那个变态正手抓大把带血丝儿的碎骨头,还咧着嘴招呼她一起吃。
呕呕呕。
对比之下,段宵的玩具风铃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一般般啦。
但隋月明没忘记自己只是个小厮,所以她谄媚地捧哏:“您真厉害,真棒!”
啧。
没意思。
烦躁和怀疑瞬间涌上段宵的心头,但他按下这种情绪,恢复一贯的冷淡,撩起衣袍转身丢下一句“跟上,去前面看看。”
毗邻醉酒大汉家的是一个推着小推车卖纸钱的男人,他说他叫猴子。
“我瞧你们俩这气势不像本地人,外来的?”
“对,”
隋月明甜甜一笑,“我和大人游历,正好途经此地,大哥你认识刚才那人吗?”
她瞟了一眼段宵,后者很聪明地从包里掏出两块碎银将猴子摊位上的纸钱都买了下来。
见状猴子也不藏着掖着,边收钱边解释:“那大傻个脾气怪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从外地回来后得了病,城里做工的都不要他,好不容易在春光楼找了个洒扫的工作,没做多久就被赶出来了。
之后听说也没再找,一直靠他老娘和妹妹养,时间久就憋出问题来了,啧啧。”
又是春光楼,隋月明对春光楼的好奇简直达到顶峰。
段宵和她一个想法,两人对视,默契地谢过小贩,顺便问他:“春光楼怎么走?”
猴子脸上突然扬起暧昧的笑,指着面前那道墙说:“从这儿过去,便能到达极乐之地。”
他收了钱就要办事,丢下摊子来到墙前,对准一块砖头抬腿狠狠一蹬脚,踹开个大洞。
大洞后面,赫然露出条小路。
“诸位,请——”
穿过死气沉沉的巷子,场景瞬间更迭。
小道的这段,是完全不同的风景。
宽敞明亮的大道上车马络绎不绝,但最终目的地都是眼前这座巨大的,富丽堂皇的,宫殿。
称它为宫殿毫不夸张。
碧瓦朱檐,雕梁绣柱。
巨大而华丽的穹顶似乎是由翡翠与黄金装饰,在雪光映衬下闪烁着粼粼的光。
三层楼的高度,每一层的栏杆上都趴着一个裹着红纱,半遮半掩的妙龄美人,扬着丝绢对来往的行人抛甩。
香气熏得冬风都染上几分暖意。
看着这甚至算得上宏伟的建筑和里面慵懒的美人,隋月明哑然失色。
片刻后她才从震撼中清醒:“我家三代累积,都远不如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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