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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老夫在这儿卖关子,你小子是不是皮痒欠收拾了!
朝堂上的任何风吹草动,就没有我不想知道的,别在这儿拐弯抹角!”
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徐志道,那眼神仿佛能直接穿透他的内心,手上的劲道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就等着徐志道把秘密一股脑儿全倒出来。
徐志道神色镇定自若,轻轻拍开汪直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十分淡定地说道:“刚才荣王找我一起造反,你说这买卖大不大?”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说出的不是关乎谋逆的惊天大事,而是日常里最琐碎的闲谈。
说完,他抬眼看着汪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静静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汪直松开了抓住徐志道衣领的手,脸上满是不屑,淡定地说道:“切,老夫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
就这?”
他转身慢悠悠地捡起地上的鱼竿,重新坐回池塘边的小马扎上,仿佛徐志道所说的“造反”
不过是孩童之间的玩笑话。
他一边整理着鱼钩上的鱼饵,一边头也不抬地接着说:“荣王?就他那点胆子?我看他是猪油蒙了心,才想出这等愚蠢至极的主意。
你且说说,他找你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说的?”
徐志道微微皱眉,眼神里带着疑惑和一丝不满,说道:“老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你这口气,荣王想要造反,这事儿在你这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可是刚刚才知道,还以为碰上了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合着你早就有所耳闻了?”
他双手抱胸,紧紧地盯着汪直,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答案。
汪直轻轻一笑,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和不屑,慢悠悠地说道:“哼,荣王那点小心思,在老夫眼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朝堂之上的一举一动,又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睛呢?他最近和哪些人来往密切,私底下做了哪些小动作,我都略知一二。
不过就他这点能耐,还想造反?简直是自不量力,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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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道满脸狐疑,忍不住开口道:“老登,你不是一直被关在诏狱里吗?怎么感觉你对外面的事情了如指掌?难不成诏狱里还能互通消息,你在外面布置了无数眼线?”
他目光紧紧锁住汪直,试图从其表情中探寻到事情的真相。
汪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斜瞥了徐志道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小子,你以为诏狱就能困住我汪直?虽说人被困在那里面,可我的耳目却遍布京城的各个角落。
那些狱卒、官员,哪个不想从我这儿捞点好处,好替我办事?所以啊,这京城内外发生的事儿,还真没几件能瞒得过我的。”
徐志道恍然大悟,猛地一拍大腿,直呼:“好家伙,我这是被你给骗了!
这么说你出不出来,其实都一样自由?”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汪直,眼神里满是懊恼,自己居然一直傻乎乎地以为汪直被困在诏狱,消息闭塞,什么都不知道。
汪直慢悠悠站起身,不紧不慢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得意一笑,脸上的皱纹都跟着抖动起来:“那是自然,诏狱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想困住我汪直,可没那么容易。”
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起头,尽显傲然自得之色。
徐志道眉头紧皱,满脸疑惑地追问:“那怎么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汪直,一心想要弄清楚这背后隐藏的缘由。
汪直嘿嘿一笑,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那还不是演给别人看的嘛。
当时形势错综复杂,我不得不装出那副凄惨落魄的样子,好让对手放松警惕。
要是让人知道我在诏狱里还能翻云覆雨,掌控一切,那还得了?只有扮成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才能让各方势力毫无顾忌地露出真面目,我也就能趁机摸清他们的底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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