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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帐拂落,一切都如同往常。
直到一只枕头垫在腰后,林瑜才惊觉此刻不好,连忙抵住他的肩。
顾青川一手还扶着她的腰,挑了挑眉,“不是想要孩子?”
林瑜不知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疯话,半晌才想起那封求子符。
她不好立时反驳,恐引起他的疑心,支支吾吾道,“可是我想生个聪明的孩子,大人今日喝了酒,听说……”
顾青川默然看着她的眼睛。
林瑜讪讪笑道:“喝酒了会生个傻子出来,今夜不如还是节制一些。”
顾青川眉心一蹙,没再让她继续说下去。
手掌悄然滑进她的衣下,四处游走,似有似无撩拨。
林瑜原本是清心寡欲的一个人,不知怎么,身上渐渐变得燥热。
她深呼了一口气,仍是难忍得厉害。
男人的指尖愈发放肆。
良久,清潮涌出花心,沾湿了柔嫩花瓣,一片一片染成绯色。
林瑜歪靠在枕上,失神望着帐顶,墨瞳如经水浸,稍顷又变回清亮,看向身边这人。
他正拿着帕子擦拭指尖。
林瑜才要抬头,上方漆黑的瞳仁便垂低,像一颗磁石,被身侧的冷铁牵引着视线。
林瑜问:“我们要几时离京?”
顾青川道:“陛下近来不上朝,还要过些时日。”
年末山东,河南都有雪灾,死了数千牲畜,皇帝迁怒徐重,不肯见他,自也不会听自己述职。
他伸手抚她的头发,如少时轻抚喜欢的猫狗。
“或许上元节也在京城过,那日城中有灯会,我带你去看。”
林瑜欣然答应,“京城的灯会一定很漂亮,我还没去看过。”
“南京的也有灯会,你若是喜欢,等回去了——”
他尚未说完,林瑜已经阖上了眼。
她才经了一场春潮,面靥潮红,泪痣如朱,一截雪肩露出被下,鬓发些微散乱,浸着细汗,散落黏在白皙锁骨。
如一朵歇在春枝上的桃花,娇懒天成,自己却浑然不觉。
顾青川才算明白,书上为何会有一句食色性也。
他将她身侧的被褥掖好,看着这张恬静睡颜,微微有些出神。
早知放温水管用,就多顺着她些,省得平白留下那些芥蒂。
照她的性子,放到以后,说不准就要凸起疙瘩。
*
隔日,顾青川没有出门。
不过他即便在,也是在书房,林瑜不过去倒也无事。
下晌的时候,杨瀚墨领着人送了许多东西到东院。
有珠钗首饰,也有布匹地契。
林瑜拿起装着地契的锦匣看了眼,有厚厚一沓,她确实惊讶,“这么多都是铺子?”
杨瀚墨的惊讶半点不比她少。
大爷还说日后让姑娘慢慢往里填,听这意思,是要让姑娘自己经营试手。
“往下是一些庄子。
大爷说,这些都记在姑娘名下,单独开一间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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