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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面上有三张图片,看起来像是会出现在中学生物教科书上的内容,每个图片下面有几行小子。
闵疏从左到右看过去,发现上面依次介绍了「x」,「y」,「z」三种毒株。
闵疏快速地读了过去,发现这是在介绍一种新型病毒,其中x毒株通过空气传播,人传人,y毒株可以通过血液、□□以及动物粪便传播。
到这里,这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病毒防治手册,然而当闵疏的目光继续向下时,却看到了令人不寒而栗的三行字。
只见x、y两种毒株下都写了相同的两行字:
传染性:极高
致病性:极高
致死率:99%
闵疏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他当年是文科生,但就算仅靠着生活常识和他对流行病的浅薄认知,闵疏也知道极高的传播性加上极高的致死率会造成什么样灾难性的后果。
这样的病毒如果在全球广泛传播——闵疏打了个寒颤,这就是为什么全球人口会只剩下不到十万?
“可是——”
闵疏的呼吸有些急促,抬起头看向魏长川:“病毒的传染性和致死率一般都不是反相关的吗?”
作为世界上或许是最古老的生物之一,病毒伴随了人类的出现以及演化的全过程。
人类历史上遭遇过数次的瘟疫大流行,从威名赫赫的天花、麻风病、疟疾,到数次流行全球的流感病毒,再到近代让人闻风色变的出血热,背后都有病毒投射的阴影。
然而在病毒传播所导致的疾病中有一个几乎是个永恒的规律,病毒的致死率越高,传染性就会越低。
因为宿主的快速死亡,需要依靠宿主细胞进行复制与繁殖就会失去活性,变为一般的化学物质,从而停止传染。
因而高致死率的病毒往往会在极快地杀死一波感染者后因为缺少宿主而停止传播,许多历史上的大瘟疫都因为这个原因停止。
“如果是致死率99%的病毒,它为什么会大规模传播?”
闵疏问。
魏长川闻言,抬手将嘴边的烟取了下来,又放回了烟盒里,道:“因为它并不是病毒。”
魏长川收回烟盒,抬起眼,平静地说:
“人们叫它病毒,不过是因为这是在人类认知中最接近的解释。”
闵疏诧异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魏长川站了起来,拉着椅子坐到了闵疏身边,将册子翻过几页。
闵疏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到了纸张上写下的一段话:「对这种新型病毒,人类知之甚少,目前的研究表明在感染者死亡之后,该病毒会只需存在并且保持独立于宿主以外的复制与繁殖特性」
x毒株通过被感染者的咳嗽、打喷嚏等行为散布在空气中,并且由此悬浮在空气之中形成某种肉眼不可见的细小胶体,从此但凡接近该感染区的人光是呼吸都会被空气中悬浮的病毒感染。
另一变,y毒株在宿主死亡后不知以何种方式竟然可以维持细胞活性,将尸体转换为某种无意识的肉块,在感染区的地面上蠕动。
在远离极地的南方,一个曾经的人口大国最先爆发了y毒株感染,无数绝望的民众涌向位于首都中央的母亲河向神明乞求希望。
他们变为了漂浮在河面上的一具具浮尸,随着死亡人数的增多,感染者留下的肉块和身体组织沉入水底,最终占满了整个河道。
而x毒株爆发的地区则成为了一个个毒气封闭区,大批居民的死亡和幸存者的逃离让一座座城市变为了由钢铁组成的瘴气森林,没有人再被允许进入。
闵疏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成了什么样子,可光是看见这些信息就已经让他不寒而栗。
闵疏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窜上,不禁打了个寒颤。
人类对于疾病、特别是传染病的恐惧是刻在基因里的,就算是闵疏这样心态半死不活的人,都有点害怕,不禁抬头看向了身旁的魏长川:
“那、那我——”
“别怕。”
魏长川似是早有准备,抓住了闵疏略微颤抖的手:“你没有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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