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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何不太平?”
“不过是改稻为桑进展一半,各地官员颇有微词罢了。”
崇德帝站在明德殿前,望着覆着苍茫暮色的琉璃瓦,沉声道:“湖州改稻为桑朕自有定夺,年后朕会将蔡尧与田明调派出都,让他们二人全权负责湖州改稻为桑。”
“奴婢记得,这两人是监察院的,陛下怎么突然想到用他们二人了?”
“田明蔡尧跟着海毓下湖州办事得力,海毓向朕极力举荐这二人。”
“陛下慧眼识珠,想来这二位大人定能尽心当差,不辜负陛下所望。”
尤春轻声细语,崇德帝喜欢他的乖巧,眼底满是笑意,两人站在高阶之上,尤春弓着身子搀扶着崇德帝。
崇德帝瞥了一眼尤春,突然想起他与海毓似乎同一年岁,“朕记得,你与海家那小郎,从前颇有交情?”
尤春笑容卑微,“陛下说的哪里话,海大人年少有为,如珠似玉,奴婢未进宫前海家公子在望都便颇有名声,望都海琢玉,岂是我这种人能够高攀得上的。”
“哦?朕还以为,你与海家小郎相熟。”
“海大人郎艳独绝,奴婢不敢与其相提并论。”
“你啊,年纪虽然不大,性子倒沉稳。”
崇德帝满意尤春的进退得宜,朝堂上那帮老头子只知道和他做对,特别是内阁,好似都以驳斥天子政见为荣。
前年崇德帝想修建西郊行宫,工部不同意,户部不拨钱,内阁三天两头向崇德帝进言,最后还是司礼监站出来替自己办了这桩事,想到此,崇德帝拍了拍尤春的脑袋,“好好当差,司礼监在你的手上,朕很放心。”
崇德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尤春,尤春卑躬屈膝地跪在崇德帝身前,就像一只听话的猫儿狗儿,只有主人家满意了,才有肉吃。
“海清风向朕递折子,有心致仕,依你看,海清风这请求,朕依是不依?”
崇德帝眸光淡漠,尤春跪在地上迟迟没有起身,他琢磨着崇德帝的语气,试探着说道:“奴婢倒是觉得海大人忒小心了。”
“小心?”
崇德帝一声轻笑,“他这可不是小心,他这是生了个聪明儿子。”
尤春眼底划过一抹不甘,“陛下,海毓负责督察湖州改稻为桑,差事没办好,仅仅受了廷杖,怕是难以服众。”
“湖州那边……”
崇德帝看着尤春,沉声道:“朕自有定夺。”
“倒是你,”
听到这话,尤春暗暗心惊,“到底是年轻,手底下的人一时没管住,朕不责备你是看在你平日尽心伺候,不过是一个王金水,死了就死了,只是日后若再闹出那等鸡鸣狗盗不堪入耳的事情,你这个司礼监掌印的位置,你坐不稳,望都多的是人想坐!”
“奴婢知罪!
陛下息怒!”
尤春磕了三个响头,咚咚咚,额头上立马流淌着一丝血迹。
“就这样吧,年后朕会将海毓调进吏部,尤春,你知道该怎么做。”
尤春双手紧紧抠着衣角,他身上这件御赐的蟒袍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可笑,什么恩威荣宠,都不过是崇德帝用来平衡朝堂的手段。
尤春身为司礼监掌印,看似风光无限,可只要崇德帝一句话,他就能瞬时从高处跌落深渊。
王金水在湖州作威作福,崇德帝纵容司礼监独大,是因为内阁碍着他的眼了,可眼下童源生重病,内阁逐渐被尤春把控,崇德帝便立马将棋盘拨乱。
望都是一盘棋,他们所有人都是棋子,只要崇德帝挥一挥手,所有人的经营都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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