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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还没清醒,林知屿脱口便反驳道:“您要感谢我睡觉时没有随身藏匿工具的习惯,不然任哪个人在家里睡着睡着一睁眼,看到边上多了一个人,第一反应都是家里进贼,与其被歹徒灭口,不如奋力一搏同归于尽。”
牧绥没想到他睁眼的一瞬间还能活络出这么多的心思,唇角挑了挑,说:“哪家的贼想不开爬三十二楼入室盗窃?”
林知屿扶着茶几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回道:“那可不一定,万一他是个都市飞人又或是蜘蛛侠一类的呢?我刚毕业那会住的那个小区,大半夜的一个小偷从隔壁那栋的顶楼一路往下偷……”
说着,林知屿忽然止住了话头。
他低下头对上牧绥审视的目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想装傻,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装起。
“你毕业了?”
莫名的,林知屿总觉得从牧绥的语气里听出一股阴测测的意味。
牧绥能和原主结婚,肯定早就把原主从小到大的情况调查了个遍,自然也会知道他根本没上完大学的这回事。
都怪他脑子不清醒一时嘴快。
“没呢,我大学退学为爱逐梦演艺圈,归来仍是高中学历。”
林知屿打着哈哈,“刚才上网冲浪看都市恐怖故事,脑子看岔劈了,我是说那个网友说他毕业那会租的那个小区……进贼。”
“不过您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
林知屿见他没有继续深究的意思,飞快地转移了话题。
牧绥的指腹在扶手上轻轻磨蹭了一下,反问道:“你希望我不回来?”
瞧这话说的,这是他敢希望的吗,还是他希望了就能实现的?
“哪能,这是您的房子您的家,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林知屿冲他笑了笑,然后抬手拍了拍自己昏沉的脑子,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里洗了把脸。
腿上的麻痹感还没消退,牧绥甚至还听到了他在浴室里嘟囔了一句:“一个屋子两个人凑不出一条好腿。”
等林知屿洗完脸出来时,牧绥已经把轮椅摇到了沙发旁边,安静地盯着电视屏幕看。
掉落在地毯上的水笔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捡了起来,放在其中一张纸的边上。
茶几上被林知屿扫得混乱的笔记倒是没有被动过,还保持着刚才离开时的模样。
林知屿把散落开的白纸归结到了一起,在茶几上对齐了边角,又偷偷去瞟牧绥的神情。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牧绥偏过头看了过来:“不去睡觉?”
林知屿打了个哈欠,但还是摇了摇头:“过几天要进组,我得抓紧时间抱抱佛脚。”
“之前不是说不想演?”
说到这个,林知屿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捉弄人吧,你越不想要什么就越来什么。”
林知屿蔫巴巴地说着,“但现在合同也签了,剧本也拿了,我总不能再带着半吊子的演技上去,观众的命也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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