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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围着新娘新郎热热闹闹进屋,陈雪华的大嫂在人群中精准地找到贺兰,偷摸拉住她的袖子悄声解释道:“昨天高家来人通知,远达他奶奶听人说雪华那身衣裳像寿衣,心里头不高兴,病了。
不得已,昨天下午我临时去县里给她租的婚纱。”
怪不得贺兰一进门就觉得高家老太太看她那眼神里带着刺,原来根子在这里。
垂下眼眸,贺兰问道:“她怎么没说那几件首饰也碍眼?既然不让穿那也别让戴了呗,更省心。”
陈雪华大嫂冷哼一声,说道:“人家还真说了,那个金猪戴着好,象征多子多福。”
贺兰银牙暗咬,心中后悔不已。
她哪里想到金猪还有这样一层意义在里面,早知道的话她就给陈雪华买个金牛了,既合她的属相,又能象征只生一个好,多么响应国家号召。
吃喜酒的时候她又体会到了男女双方在婚宴方面的一些不同。
比如新人敬酒的时候,女方那边的宾客大多说些喜庆吉利话就完事。
男方这边也不知道是宾客层次不同还是风俗就是如此,竟然有人在敬酒阶段就开新娘玩笑,说吉利话的也往往在最后还要补上一句在贺兰看来多此一举的话。
例如赞美一对新人郎才女貌,后边还要夸奖新郎一句财大气粗。
贺兰开始还搞不懂这两个成语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后来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男方这边的客人俨然把陈雪华身上戴的四金全部当做高远达的聘礼了。
任凭陈雪华的大嫂暗地里解释过多少遍都没用,人家村支书听奉承话听得心花怒放,一句否认都没有。
陈雪华的大嫂还怕贺兰生气,几次三番扭头去瞧贺兰的脸色,最后却发现贺兰像是没发现任何异样,端着酒杯左右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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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贺兰心中虽然不痛快,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场合,总不能为了自己出口气就搅和了陈雪华一生中最重要的婚礼吧?
况且村支书还将她安排跟“领导”
们坐一桌,她左边是工商局张局长,右边是乡党委刘书记。
要是她在婚礼上出了什么洋相,那丢的可就是食品厂的脸了。
贺兰分得清轻重,所以这一次她不得不忍了。
不过呢,偏偏有人非要来触她的霉头不可,这个人偏偏还是跟她好像八字不合的村支书。
新人到他们这桌来敬酒,村支书扯着儿子儿媳挨个跟各位领导介绍,当轮到贺兰这里时他话音忽然一转,打趣道:“小贺厂长,我记得你比雪华还大一岁来着,怎么样,雪华眼下都结婚了,你也该着急一下个人问题了吧?”
贺兰心说我着急你奶奶个爪儿,你算哪颗葱哪头蒜,给你点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真以为我跟你儿媳妇年纪一般大你就能当我长辈了?蹬鼻子上脸的狗东西。
她正想当着众位领导的面好好寒碜一下村支书,没想到右手边的刘书记忽然接话道:“小贺厂长还没对象呢?早说呀,我这里刚好有个合适人选。”
话毕刘书记伸手朝后一声招呼,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体重与身高一比一、双下巴蒜头鼻、打扮得人模狗样的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忽然蹿了出来,麻利地站到刘书记身后。
“这是我侄子刘志国,大学刚毕业,学的还是食品工程,上个月自己鼓捣着也开了家食品厂,你们俩一定有话聊。”
贺兰掀起眼皮,眼风在在座人群脸上快速扫了一圈。
将村长脸上的担忧,村支书面上的得意,以及刘书记的志在必得一一看进眼里。
她就说高远达怎么会想起来给她送喜帖,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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