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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心里一紧,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任何异常。
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陈进峰已经将自家人的嘴封的严严实实,就算高远达回村也应该探听不到什么消息。
何况县里医院好多家,他应该不会像没头苍蝇一样去乱转。
村支书和贺兰一起在乡政府办公楼的二楼走廊里耐心等待。
原定会议时间九点钟,九点半才陆陆续续来了许多熟面孔。
见到贺兰那些熟面孔们明显不是十分热络,跟村支书倒还能客套几句片汤话。
进入会议室后贺兰十分识趣地挑了距离会议桌最远的椅子坐下,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会议桌四周的熟面孔们你看我我看你,在私底下互相心照不宣地使眼色,没人开口说话。
十点钟,会议室终于告别了冗长的无用话题,开始进入今天唯一也是最重要的议题:关于光明食品厂与海鑫副食品公司合并重组的相关事项。
贺兰打开随身带着的笔记本洗耳恭听。
惯例是欲扬先抑,刘书记丝毫没有顾及自己侄子的脸面,当场将海鑫公司贬得一无是处。
贺兰将笔尖悬停在笔记本上方八风不动,对海鑫的法人居然不是刘志国,而是乡政府所在地的村委会感到些许惊讶。
十点零五分,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刘书记的秘书悄无声息走进来,随手递给村支书一张纸条。
笔尖在纸上斜着画出一道痕迹,力透纸背,贺兰目不转睛地盯着村支书的一举一动。
只见村支书在桌下打开纸条,随后屏气凝神了大约三十秒,又将纸条传给了刘书记。
贺兰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刘书记看完纸条后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惊喜,继而抬头正对贺兰说道:“贺副厂长,今天是我们乡政府的内部会议,你在这里旁听不太合适。”
贺兰沉着以对:“会上讨论的是我们光明食品厂的未来发展问题,我觉得作为副厂长我有参加的必要。”
“是,你是光明厂的副厂长,还是合伙人,但是你不要忘了,光明厂的法人和主要出资人是陈庄村村委会和村集体,今天会议讨论的是属于村委会和村集体的那部分利益,与你这个合伙人无关,你就没有必要参加了。”
理由充分,根据确凿,堵得贺兰无话可说,只好强词夺理道:“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参加这个会议呢?”
四周几声嗤笑,刘书记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轻蔑,“你以为这是哪里?政府部门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再次被秘书推开,与他一同出现在门口的还有两名五大三粗的年轻男性。
刘书记再次发话:“贺副厂长,是我请你出去,还是你自己出去?”
围坐在会议桌四周的参会人员或是光明正大或是遮遮掩掩地盯着贺兰的一举一动。
贺兰识时务地站起来,面上竟还挂着笑意,“不敢劳驾您,我自己走。”
她说走是真的走,只不过在经过村支书身旁时忽然又停下了脚步。
村支书抬头望过来,贺兰定定注视回去,两双眼睛隔空碰撞出无数火花。
只一眼,贺兰就知道完了,没能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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