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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媳妇默默低头削苹果,果皮厚薄不一断成好几节,“大夫说差不多把身上一半的血都换了,元气伤得厉害。”
“有没有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胃出血?癌细胞转移还是别的?”
贺兰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癌细胞转移。
“化验需要时间,还说不准。”
陈进峰脸上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头发凌乱不堪,“不过大夫说可能也有安乃近的原因。”
安乃近,一种五毛钱能买一联的止疼片,家家户户的常备药品。
凌晨村长头疼,以为是出汗后又吹了风导致的,所以便习惯性从抽屉里取出两粒安乃近吃。
谁能想到吃了一辈子的止疼片有一天居然会让他命悬一线。
陈进峰给贺兰使眼色,两人一同走出病房来到走廊尽头说话。
“乡里开会什么结果?”
“没结果,还得再研究。”
贺兰挤出一抹讥笑,“村支书爷俩已经知道村长住院的消息了。”
陈进峰用力搓揉眉心,一脸疲惫,“怎么会这么快?”
“不知道,我也在奇怪。
本来我在会议室里坐的好好的,刘书记的秘书给村支书递了个纸条,然后我就被刘书记赶出来了。”
“他凭什么?”
“凭那是政府内部会议,我不过是个平头老百姓。”
陈进峰手握成拳,用力砸在走廊墙上,骂了一句脏话。
“估计是医院这边的消息还不确定,所以乡里没有轻举妄动,如果……”
贺兰顿了顿,接着故作轻松道:“没什么,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踢我出局罢了,到时候不管别人怎么样,你怎么也得跟我走吧?有你在我想东山再起也能容易一些。”
陈进峰低头看鞋尖,十分自然地吐出两个字:“废话。”
贺兰一直强撑的那口气瞬间泄了一半,身体忽然疲累的要死,迫切需要一张床的安慰。
离开医院后,出租车驶过两个路口她才恍然发觉,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目的地似乎是黄鹂胡同。
贺兰实在懒得开口跟司机更改地址,猜想初一就回卫宁拜年的谢益清应该在家,于是将错就错下了车。
刚刚走进胡同口,隔着老远的距离贺兰一眼就看见了谢益清。
他靠坐在墙根,黑皮衣牛仔裤,脸上挂一副蛤蟆镜,像贺兰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坐在墙根底下摆地摊。
因为对待顾客始终是待搭不理的态度,所以生意惨谈,导致谢益清摊位上的许多物件贺兰看上去都十分眼熟。
其中有一个花开富贵的刺绣抱枕,贺兰看见后不知道为什么眼皮直打架,于是一弯腰捡起来抱在怀里,顺势挤到谢益清身旁靠坐下来。
眼睛一闭头一歪,贺兰将脑袋倚在谢益清肩膀旁,含糊不清道:“太累了,我睡一会儿,一个小时后叫我。”
贺兰说睡就睡,不大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丝毫不知道自己靠着的人身体僵硬如木雕,脖子都不敢擅动。
有顾客弯腰看东西,抬头刚想问价,谢益清摆摆手,把人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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