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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台中,我又开车去了彰化。
路上经过一块稻田,风吹过,金黄的稻穗晃得像波浪。
我停下车,点了根烟,靠在车门边抽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散进风里。
客户是个年轻的老板,开了一家新潮银楼,喜欢跟我聊设计。
他接过货,翻看几颗钻石,问我:“阿飞,你说这颗能不能做成戒指?”
我随口说:“可以,切得好就行。”
他笑着点头,我却没什么兴趣多聊。
下午五点,我才开回台北,车停进车库时,天已经黑了。
回到家,我瘫在沙发上,手机跳出一条Eddy的讯息:“飞哥,周末有场演出,来捧场吧!”
我回他:“当然去,顺便带瓶酒。”
我把手机扔一边,盯着天花板,想着他的歌,想着那些地下场子的昏暗灯光,还有我心底那个不敢说出口的秘密。
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那段影片,女人的呻吟混着鞭声,我心跳又快了起来。
我骂了自己一句,起身去洗澡,冷水冲下来,才勉强压住那股躁动。
Eddy的地下演唱会
周末晚上,我开车到台北东区一家破旧酒吧,门口挂着手写的“地下之声”
招牌,字迹歪歪扭扭,像随手涂上去的。
里面烟雾缭绕,混着酒味和汗臭,地板黏黏的,踩上去有点不舒服。
酒吧不大,墙上贴着撕了一半的海报,吧台后面站着个满脸倦容的调酒师。
Eddy的乐团在台上,他穿着破洞牛仔裤,长发被汗水黏在额头,抓着麦克风吼着《铁笼》。
他的嗓子像砂纸磨过,粗糙又有力,吉他手猛踩效果器,鼓手敲得像要把鼓皮砸破。
台下不到二十个人,有的点头晃脑,有的低头滑手机,还有一个醉汉靠在墙边睡着了,嘴角流着口水。
我站在后排,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靠在柱子上听。
他的歌词刺进耳朵:“铁笼里的鸟,翅膀早就烂了。”
我闭上眼,跟着节奏晃了晃,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Eddy唱到高潮,声音撕裂,吉他手弹出一串尖锐的音,台下有人喊了声“爽!”
我睁开眼,看到他额头的汗滴下来,滴在舞台上,像血一样。
我喜欢这种感觉,他的歌像刀,能割开我平淡日子里的麻木。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混进酒吧的雾气里,像融进了这片昏暗。
演出结束,Eddy跳下台,满头大汗地朝我走来,咧嘴笑:“飞哥,你来了!”
我把酒递给他,他接过猛灌一口,喘着气说:“今晚赚了三百块,够买宵夜了。”
我拍他肩膀,笑说:“三百块能干嘛?我请你吃好了。”
他摇头,眼神有点黯淡:“飞哥,我真的想靠音乐活下去,可他妈的太难了。”
他又喝了一口,酒顺着下巴流下来,滴在T恤上,留下一个暗色的渍。
我看着他,想说什么,又觉得没必要。
他突然抬起头,说:“对了,周末我想带我女友出去玩,借你车跟点钱行不行?”
他挠挠头,语气扭捏,像个不好意思开口的小孩。
我看他那样子,忍不住笑:“你这家伙,借钱还不好意思?车给你,钱也给你,不过我得跟着,免得你把车开沟里。”
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飞哥你真够意思,那就一起吧!
她叫Vivian,你见了就知道,漂亮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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