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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的打扰兴许会让周越恒厌烦,所以祁放找他的频率并不高,周越恒忙起来常常一整天不会看消息,但看了一定会回复,哪怕是简短的一句“好”
。
祁放和舍友的关系不远不近,他既没有刻意拉近关系,也没有故意疏远,有人搭话他就应一句,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很沉默。
日子一长,舍友们习惯了他独来独往的个性,渐渐不再多触霉头,当祁放是个隐形人。
所以在他熄灯前仍然未归时,并没有引起舍友多余的注意。
而祁放被约了出去,约他的人是祁泽成。
被一个不放在眼里任意欺辱的小喽喽反将一军,祁泽成心里咽不下那口气,虽说达成合作也算互利互惠,可那是对启越和祁家来说,祁放的“背叛”
行为依然不值得原谅。
汇景有周越恒的插手,祁泽成约定的地点便换成了另一个酒吧,哪怕祁林智叮嘱过祁泽成不要再找祁放的麻烦,可对祁泽成来说,祁放依旧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臭虫,哪怕搭上了周越恒又能怎样?他笃定祁放对周越恒来说算不上什么。
到达包厢时,乌泱泱的人头攒动,屋内灯光暗淡,能听到混杂的笑声和说话声,然而都在门打开的一瞬停止了,紧接着,连放声唱歌的人都被叫停,包厢里只有模模糊糊不太清晰的伴奏声。
“哟,来了?”
祁泽成叼走女伴递到嘴边的草莓,倚着沙发高抬着下巴睨人。
祁放站在门边,无声与他对视。
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祁泽成让包厢内无关的人先走,男伴女伴一个接一个走出包厢,很快屋内便空了下去,剩下的都是熟脸,祁放见过。
“看来是真搭上靠山了,连招呼也懒得跟我打?”
祁泽成眼眸微眯,看上去有几分危险。
祁放淡淡扫过周遭,发现了脸上伤还没好全的胖子。
两人视线相触间,胖子一脸愤然,显然对上次突遭的意外心头有了怀疑的人选。
祁放并不在意对方暗压的怒火,他慢慢走到祁泽成面前,微微垂眸,道:“祁少爷,我来拿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
祁泽成眨眨眼,疑惑问:“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祁放默默看着他,不悲不喜,完全不在意祁泽成的刁难,他慢慢说:“祁少爷,我想拿回我母亲的遗物。”
祁泽成料定祁放不会乖乖过来讨打,所以故意发出消息,让他来拿尾戒。
那是当初祁放拿到的有关林婉唯一的东西,后来被祁泽成夺走,祁放再也没有看见过尾戒的踪迹。
“哦,原来是那个晦气的玩意儿。”
祁泽成恍然大悟状,他轻慢地抬手,指了指桌上正中的酒杯,道:“泡着呢,死人用过的东西,去去晦气消消毒。”
祁放呼吸沉了一瞬,他定定地瞧着满带笑容的祁泽成,侧颈绷出青筋来,似一弯紧绷的弓,倏尔,他沉默着走到桌边,祁放躬身去拿酒,在灯光的映照下,深红酒液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依稀能看出是一枚戒指。
他探下手,手指浸入,湿濡沾染指腹,忽而一股蛮力袭来掀飞了酒杯,玻璃杯在空中翻腾一圈砸在了地上,碎片四散开来,深红的液体淌在地上,暗灯下,戒指的位置完全看不清。
祁放第一反应是低头去找,可胖子不依不饶,他认定了在厕所的黑手,肉拳紧跟着追上祁放的脸,祁放被怒意裹挟,却硬生生扛了这一拳头。
被击打的位置一阵阵发烫,祁放不管不顾,他推开桌子,只想找到那枚尾戒,踩过玻璃碎片,祁放仔细盯着地面,祁泽成却笑起来,说:“傻子,你找什么?”
“那玩意儿早被我丢湖里喂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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