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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会所后,大厅昏暗得像蒙了层雾,头顶的水晶吊灯洒下几点微光,映得墙上的金色花纹若隐若现。
空气里飘着一股浓烈的檀香味,混着汗臭和甜腻的香水,呛得人鼻头发痒。
大厅里人数不少,大约九对夫妻散坐在各处,有的低声交谈,有的沉默地盯着地板,神情各异,像在等待什么重要仪式。
他们的穿着五花八门,有西装革履的商人,也有打扮朴素的中年人,显然都是冲着求子大师来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期待的气息。
陈泰招呼我们在角落的一张圆桌旁坐下,桌子是黑檀木做的,边缘雕着繁复的花纹,桌面上摆着几个鎏金烟灰缸,散发着金属的冷意。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穿着紧身黑衬衫,端着托盘,上面两杯琥珀色的酒晃荡着,散发出浓烈的草药味,像中药熬出来的苦腥。
他递给我一杯,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光,又递给林雪一杯,咧嘴笑:“来,先把这酒喝了,这是入场规矩。”
我接过杯子,皱眉闻了闻,刺鼻的草药味钻进鼻子里,我问:“这啥酒?闻着怪怪的。”
服务生说道:“大师特酿,每个进来求子的夫妻都得把这酒喝了,这都是规则。”
陈泰眯着眼看了看我:“咋,不敢喝?”
我哼了一声:“有啥不敢?”
仰头灌下去,酒液火辣辣地烧过喉咙,像吞了团火,胃里一阵翻腾。
林雪小口抿了点,皱着眉,声音细得像蚊子:“有点辣,老公,这不会醉吧?”
我拍拍她手,笑:“没事,醉不了。”
林雪听了我的话,咬了咬唇,突然端起杯子,仰头一口喝干,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她嘴角淌下一滴,她皱着眉咳了两声,脸颊瞬间泛红。
她抹了抹嘴,低声说:“喝完了。”
陈泰眼睛一亮,哈哈大笑:“嫂子真有魄力!”
林雪被夸得耳根更红,低声说:“陈大哥别笑我。”
喝完酒,两个武装保安走过来,脚步沉重,皮靴踩得地板“咚咚”
响。
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冷声说:“人都来齐了吗?男的都跟我来,女的跟他去那边。”
他的声音像锯子,眼神冷得像刀,林雪和其他女人跟着另一个瘦高个保安往房间走去,她回头看我:“老公,待会见。”
我刚想说话,陈泰拍拍我肩膀,手劲重得像铁:“别担心,嫂子没事,就是分开准备一下。
走吧,兄弟,咱进去瞧瞧真章。”
我皱眉:“分开干啥?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他咧嘴笑:“规矩如此,放心,出不了事的。”
我盯着他看了两秒,心里有点不踏实,但还是跟上了。
我跟着满脸横肉的保安走进一间狭小的房间,十几个男人走进去后,门“吱呀”
关上,灯光昏黄得像旧照片,墙角堆着几个破木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味,混着霉味和汗臭,刺得人头晕。
房间里站着三个武装保安,剃着寸头,黑色制服绷得紧,手里攥着枪,枪托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眼神冷得像狼盯着羊。
武装保安说道:“这儿规矩,把衣服全脱了,连内裤也不留。”
我皱眉:“啥?全脱?你他妈确定这不是开玩笑?”
保安懒洋洋地说:“对,全脱,都是为了安全第一,怕有人藏摄像头偷拍啥的,脱吧,别磨叽,怎么了?这里都是男人,你有的大家都有,怕什么人看?除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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