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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随着狂风不断拍打,将落地窗上的玻璃覆了一层朦胧水雾。
沈宴用手触摸,指间沾染滑腻的银丝,片刻间便将他的几根手指打湿。
他看一眼窗外的大雨,俯首轻吻她的唇瓣,一语双关地道:“今天水真多。”
宋暖栀哼咛着身子颤了颤,一件被浸湿的浅色三角小衣顺着白皙紧致的小腿滑落至脚踝,摇摇欲坠。
她舒适又难耐地闭上眼,修长好看的天鹅颈向后仰起,气息不稳,吼间不自觉溢出浅淡的低哦。
她险些快忘了两人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一周多没有夫妻生活,两人心里的欲念轻而易举被对方点燃,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但沈宴的自制力好得惊人,宋暖栀身上凌乱得不成样子,而他却到此刻还穿得规规整整。
除了衬衫的扣子被宋暖栀扯开几颗之外,他甚至连金属皮带扣都没解,活像个衣冠禽兽。
如果不是清清楚楚领教过他的本事,如今又明显感觉到自己被他抵着,耳畔还有男人粗沉的呼吸,宋暖栀简直要怀疑他这是出了什么问题。
宋暖栀指尖顺着他衬衫的下摆滑落,试图去解他的皮带。
沈宴却在此时握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腕:“别动。”
宋暖栀不解地看他,沈宴的胸膛上下起伏,极力压抑着轻啄她的唇瓣,哑声说:“一会儿要去集团,时间不够了。”
宋暖栀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单方面帮她。
两人从未这样过,宋暖栀有些不好意思,企图推开他:“那你快去工作。”
“一会儿就去。”
他另外那只手不曾从她衣摆下面移开,薄唇擦碰着她的耳廓低声问,“喜欢这样吗?”
宋暖栀脸颊涨红,咬着唇不说话。
她没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
沈宴眸中情绪翻涌,喉头微微滚动两下,俯首吻上她的唇。
黑尾在客厅溜达一圈之后,尖尖的耳朵倏地一动,纵身一跃跳到沙发靠背上,在它圆溜溜的深蓝色眼珠内映出沙发上拥吻的男女。
黑尾歪头,看到男人的右手藏在女人的衣摆下,手臂上的动作时快时慢。
宋暖栀瞳孔猛地一缩,轻轻推了推沈宴:“黑尾在看。”
她的嗓音温软,柔得像一汪水。
沈宴气息微沉,手上动作没停:“不用管,专心点。”
……
外面的雨由大转小,渐渐停歇。
宋暖栀的脊背出了层薄薄的汗,疲累地歪倒在他的肩头喘息,身体上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整个人轻飘飘的。
沈宴打横抱起她回到卧室的床上,掀开被子给她盖上。
他的右手撤回来时,宋暖栀看到他的中指和无名指被水泡得发白起皱。
她耳尖一热,简直不敢直视。
沈宴察觉到她的羞窘神色,轻笑一声:“这都害羞,那这里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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