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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霄低了头,看着冯御走了进去。
冯御走到殿内的案边,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什么,然后卷成了一小卷儿。
他将那一卷儿明黄色的纸举在自己眼前,就这样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后,他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目光含了坚定。
冯御转身,对着床榻的方向行了一个君臣大礼,随后起身朝内走去,背影是十成十的坚毅与决绝。
一层层帷幔被冯御抬手挑开,复而落下,一道道似有若无的阻碍并没有阻止冯御前进的脚步,让他一直走到了皇帝的龙榻前。
皇帝面无血色,脸上的褶皱比冯御想象得要更多,阳光穿过帷幔透了进来,照在了皇帝脸上,竟有一种诡异的安宁和祥和。
这个男人,掌握了几十载的生杀予夺,无数人的性命都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他从来都是威严而冷漠的,可能有时候在宁贵妃面前会浮现出难得的温柔神情。
可是在大多数人面前,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弱点的帝王。
他或许自私,或许刚愎自用,但所有的贬义词用在这个帝王身上都有了另一层意思。
冯御有时候也看不透他。
他明明不喜欢大理寺,一度想让西厂取而代之,却在得知黎霜的身份后对她又格外袒护,甚至开始冷落西厂。
难道他就这么在意自己的名声,这么在意史书工笔对自己的评价?
冯御的确不懂这个帝王。
他在自己幼时会握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写字读书,也会无数次在自己和冯渊争执时偏向自己。
可是等他们逐渐长大,皇帝好像再也不会对他们温声细语,再也不会和他们曾是孩童时一样对他们嘘寒问暖。
记忆中有些模糊的身影渐渐和躺在床榻上的这个人重合,冯御似乎记得,自己幼时是叫他……父亲,而不是父皇。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口的?冯御也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某一个像今日这般阳光灿烂的午后,皇帝在听到他喊自己父亲的时候,面色有些变化。
而后母后就告诉自己,以后不能再这样胡来,要叫父皇。
冯御还不知道的是,皇帝什么时候看懂了自己和冯渊的心,看懂了二人极力隐藏,却还是没能躲过皇帝那双锐利眼睛的针锋相对。
其实他明白,皇帝早就知道他们要争夺自己这个位置,也由他们去争,或许偶尔会明里暗里敲打一下,让他们别太过火。
难道这是一种磨炼?还是说皇帝想冷眼旁观,就像在看他们幼时打闹一样?
冯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了这么多,只是看到龙榻上皇帝的病容,这些记忆和想法都不可控地涌上心头,像是要提醒他什么。
但冯御没有明白这种提醒,只是轻声喊了几句父皇,见龙榻上的人毫无反应,便悄然蹲下身子,打开了龙榻下自己早已发现的暗格。
暗格里静静躺着一个木匣子,冯御轻轻将它拿出,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当他看到匣子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张明黄的锦帕垫在下面的时候,冯御终于无声地笑了出来,带着释然与轻松。
父皇,你果真没有想好。
那就让儿臣来帮你一把……如果你真的醒不过来,儿臣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了。
冯御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激动与兴奋,这种感觉包裹住了他大脑,不断冲击着他的所有感官,让他都感到有些麻木。
他压制住眼底的疯狂和快意,将手中的卷纸放进了木匣子里,最后轻轻抚了抚那张被卷起来的纸张,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正当冯御沉浸在得手的喜悦中时,他的手却突然被人抓住。
那只手力气极大,明黄色的衣袖撞进了冯御的视线,吓得冯御手中的木匣子掉在地上。
冯御感到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却不受控制地转头看去,对上了皇帝怒意滔天的目光,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他先前的激动和喜悦一扫而空,只觉得浑身冰冷,手脚发凉,都快感受不到自己了。
“父……父皇……”
第73章你满不满意
“冯御,你真是好样的。”
皇帝沉沉开口,病气并没有掩盖住他身上帝王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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