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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轻孰重,这蠢妇应该是拎得清的。
既然裴宝莺没有骗他,那么兄妹关系就是真的很淡,思及此,郑俊忍不住鄙夷嫌弃,“你就该从小和长房的哥哥们处好关系,裴如衍是能袭爵的,你小时候就没想过以后他是你的人脉吗?你怎么这么笨?”
“......”
裴宝莺垂在一侧的手不自觉地扣得更紧,大拇指的指甲都仿佛要嵌进食指上的肉里,她抬头的瞬间,脸上化起温柔的笑,“夫君,我们何时回康定?”
郑俊翘起二郎腿,“回什么回,你大哥虽然应下了,但事还没办到,不急着回去,再说了......”
郑俊忽然坐直身体,伸手挑起裴宝莺的下巴,戏谑道:“你裴家现下是如日中天,夫人就不想多留几日与家人叙叙旧吗?”
裴宝莺眼皮一跳,笑得勉强,不着痕迹地躲开郑俊的手指,“我都说了,我与家人关系不好。”
郑俊看她这副软绵绵的无用之态,气就不打一处来,神色也变得狠厉,“所以让你去多走动,他们是你的家人,还能不理你吗?当初给了你那么多嫁妆,怎么可能真不在意你?!”
“嫁妆只是为了国公府的体面。”
裴宝莺反驳。
郑俊听了,瞪着眼睛凑近她。
裴宝莺止了话音,移开眼闭口不言。
郑俊忽而一笑,上下打量她,“我发现,自打出了康定,你背都直了不少。”
“夫人啊,”
郑俊抬手,轻轻落下,落在裴宝莺的脸上,轻轻地连拍几下,“拿出你讨好人的精神来,在家怎么讨好我爹娘的,就怎么讨好别人,还要我教你吗?”
掌心拍在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不疼,真的不疼,至少裴宝莺不觉得疼,她垂着眼帘,只觉得屈辱。
郑俊附到她耳边,轻声提醒,“别以为身在京城你就可以对我放肆,你知道的,你不可能与我和离。”
闻言,裴宝莺握紧的手,骤然松开。
眼底是痛苦与无奈,也有悔恨。
马车朝着东街的方向驶去。
国公府二房已经分家,现住在东街,那便暂称东裴府吧。
五进的府邸,如今只有一家三口居住,很是宽敞。
许氏现在手上阔绰了,日常所需与吃穿无一不精细,全府上下该修缮的修缮,整顿的整顿,除了从国公府带出来的三四个心腹手下外,没多带走国公府的丫鬟小厮。
眼下在东裴府伺候的丫鬟小厮,都是新从人牙行买的,六十个丫鬟婆子,三十个小厮,还有二十个护院。
虽然主子少,但家宅大呀,需要人手看护打理。
郑俊与裴宝莺到来前,也没有提前通知家里,早上裴通还与许氏说了一嘴,女儿与女婿回京也不曾来家里一趟。
因此生出不快。
但不悦归不悦,裴通大清早就去了司药监劳作,刚好和女儿女婿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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