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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欢甚至想问问太后,这可是她的经验之谈。
皇帝就是因为年长记事儿之后才来到太后身边,所以才养不熟吗?
但她不晓得看似无人的慈宁宫中是否藏有皇帝的眼线,并没问出口来。
意欢只轻声道:“太后娘娘说错了,永琪的玉蝶上就记在我名下,那他就是我的亲生孩儿。
永琪很好,我有这一个孩儿就足够了。
且皇嗣之事都是皇上亲自做主,连太后娘娘您都插手不得,更何况是皇贵妃?您又何必归结到她的身上。”
永琪来到她身边时刚因为高烧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张白纸一样的孩子,跟不记事儿的十二阿哥有什么区别?
且意欢教养永琪是怜其遇到那样的生母养母,愿意待他好,不是指着多一个夺嫡的棋子,她从来没有那样功利的念头。
孩子知不知事儿倒在其次,知礼明理就足够了。
一旁的案几上的三足错金博山炉中青烟袅袅,旁边摆着缂丝团扇,是太后素日把玩之物。
太后此时心潮起伏,下意识地握紧了那团扇的象牙柄,幽幽地看了油盐不进的意欢,心头油然而生一股无力感:“意欢,你糊涂啊。”
可她很快就不无力了,而是后背发起凉来。
意欢瞧着太后鬓边的赤金镶翡翠寿字步,那样精巧贵重,又是那样的冷而沉重,在宫灯的照射下摇晃出细碎寒光。
她突然贴近了太后,太后本能地往后一躲,但反应过来之后却又坐回了原处,尽力维持着波澜不惊的神色,对上了意欢的眼睛。
离得太近了,意欢能嗅到太后身上的檀香,檀香静心,可太后的心是从来不静的,即便她的衰老早已经显而易见了。
意欢凑得如此之近,近得太后眉头的川字纹都深得像是深深沟壑了。
我将来不要成为太后这样的人,明明是对峙的关键时候,意欢心头却突然浮起这个念头。
即便她总有一天会和太后一样垂垂老矣,那她却不要成为这样面目可憎之人。
太后摧折心力如此,但她这太后当真做得痛快么?若是与皇帝斗,与宫妃斗,与皇嗣斗,其乐无穷,那太后眉心又为何常常皱着?皱出了纹路和沟壑?
意欢扫去了心头的杂念,轻轻问道:“臣妾的茶里的避子药只下了五年,那为何臣妾从前的十余年都无子呢?太后难道心中不清楚明白么?”
她声音轻地如点水的蜻蜓,可却无异于在太后耳畔炸响的惊雷,炸得太后大脑一片空白。
一时之间满室死寂,殿中的气氛如陷入了沼泽一般的难熬,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堵住了太后的口鼻,让她的呼吸也困难起来了。
明厅的多宝架上,鎏金珐琅自鸣钟恰敲戌时三响,太后攥着团扇柄的那只手,指节已然泛白。
太后终于回过神来,定定看着容色平静的意欢,如同在瞧一个怪物。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
可她什么都知道,却装得如同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意欢对着太后浅浅一笑,如同冰雪初融,她轻声细语,太后若是离得稍远一些只怕都要听不清了:“所以太后娘娘放心,臣妾不生,是自己不想。
您想挑拨我和姐姐,却是白费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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