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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周是被巨大的推力惊醒的。
睁眼便看到平日里总是静若处子的季泽恩穿着一身暖黄的海绵宝宝睡衣,猛地跳落在地上,伸手胡乱抓了几件衣服。
那巨大的推力,谢知周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到,应该是他昨晚因着季泽恩那几句话,做噩梦地时候,没忍住扑到了季泽恩的身上,还把人压得挺死。
季泽恩刚刚下床的时候,他的胳膊腿儿就被弹开了。
窗外阳光已然明艳,门外似乎有开锁的声音。
谢知周还没来得及思索季泽恩这种晚睡早起的模范生是怎么睡到了这时候,后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躺回了床上。
一手擦着谢知周的脖颈垫在他脑袋下头,伸到他耳后,把睡衣上带着的帽子给他戴上。
另一只手撩起谢知周的睡衣下摆,手里握着方才他胡乱抓的几件衣服,沿着谢知周的腰腹上移,把那几件衣服塞到了他胸口。
一阵细碎的电流沿着腰腹直冲大脑,谢知周被撩的有些心头火气,呼吸也急切了几分。
温热的呼吸打在季泽恩的脖颈上,他抬眼看去,发觉季泽恩的耳尖微微泛红。
他正被这莫名其妙地热情弄得纳闷儿着,却忽然感受到了季泽恩身上的低气压,周身如覆冰雪,与昨晚入睡前那一点儿愉悦大相径庭。
耳尖上的那点红,仿佛是他的错觉。
不是都说越睡越亲吗?
他和季泽恩不过是睡了一觉,怎的突然就从春暖花开到了数九寒天?
谢知周正想开口,季泽恩低声打断了他:“别出声。”
下一秒,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臭小子,你果然回来了!”
是个声音尖利的女人,她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插着腰。
却在看到床上明显的两个身形时,话音一顿。
“妈。”
季泽恩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早起慵懒的沙哑。
他轻轻笼住谢知周的后脑勺,把人压进了怀里,宽大的帽子挡住了谢知周的头发和大半张脸。
季母走近了些,打量了一眼,便见儿子姿势暧昧地抱着个穿着粉红睡衣的人,那人闭着眼,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动。
沿着两人撑开的薄被缝隙,能看到那人胸前高耸着,季母方才松了口气,淡淡交代:“你长大了,有需求很正常,不要带到家里来。”
季泽恩不带什么情绪地开口:“学你而已。”
“我出去买菜,”
季母被噎了一下,转身往门口走:“你收拾收拾,把人送走吧。”
言下之意,便是给他们腾空间了。
门被关上的声音传到谢知周的耳朵里,他唰得一把将塞在胸口的一堆衣服扯出来,跳到床下:“搞什么啊?”
他再迟钝,也明白了方才季泽恩的所作所为,方才那点儿心悸消失殆尽,一时有些愤慨。
“对不起。”
季泽恩的态度让谢知周有些意外,炸开的脾气一时没骨气地缩了回去,心中躁动皆被这清泉般的声音抚平。
季泽恩半撑着身子靠在床头,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妈,见不得我和男性过从甚密。”
“哈?”
谢知周有些迷惑,学霸家长的标准台词不是见不得和女孩儿早恋吗?
然而此时季泽恩认真同他解释的模样还是戳中了他的软肋,方才这人修长的手在身上滑行的触觉再度复萌,他像被捋顺了毛的猫,默默浇熄战火,偃旗息鼓。
“谢知周?”
季泽恩忽然开口,他的目光在谢知周腰下逡巡片刻,收了目光。
谢知周本就是年轻的身体,禁不住撩拨,这会儿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已然微微起立,在宽松的睡裤下无所遁形。
“你是ga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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