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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洗过澡,我和霍双在床上打了会游戏,是真的那种有app承载的游戏。
楼上楼下的住户都睡下了,静悄悄的,越是静,人反而越精神。
“今年江边放烟花,我们去看看吧。”
霍双翻了个身,脸从枕头上朝着我。
虽有门隔着,我还是向屋子的那头望去。
郝鲍还有一猫一鼠都睡下了。
“轻一点就好了。”
他争取道,又拉了拉我的手。
我们去晚了。
下了车,冷清的江面上就只有零落的红绿星点,和几缕稀疏的金色光穗,此起彼落,沉入旧年的虚空。
这天温度鲜见地到了零下,近水更冷,冻得人抓耳挠腮。
“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回车上吧。”
霍双龇牙抖腿。
副驾驶座被礼品塞满,一天下来事情太多懒得卸,我便钻进后车座。
刚要关门,霍双上半身跟着钻了进来,腰伸得老长,一条腿跪在皮沙发上。
“进来干嘛,开车呀?”
我拍了他一下。
他那条腿膝盖死死抵住车座,上身更是纹丝不动。
“回去了也睡不着……”
他耳朵红得几乎透明,也许是冻的,又或许。
我摸了摸他的耳廓,滚烫。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他是从哪学的?
我伸出食指,指尖按住他的喉结。
霍双的骨架并不宽大,喉结也较为小巧,像颗青涩的果实,没有丰熟的重量、野性的起伏,形状都不够圆润,但却可爱。
稍尖的凸起啄在指尖上,像小鸟的喙。
他毛衣里穿了件衬衫,我手指就顺着门襟一格纽扣一格纽扣地往下爬,到皮带处稍作停留,而后勾了进去。
这个过程我其实迷迷糊糊,不大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哪怕最常见的有勾引意味的那些小把式,它们都从未进入过我平滑的大脑。
一有需求我只会问“今天做吗?”
,得到赞同后就火速脱光衣服。
我干什么事都很务实的!
而现在,我像台中了木马的电脑,运行着自己都解不通的公式。
直到那根属于我的手指离开霍双的裤腰,皮带啪一声弹回他腰部,我才从宕机中重启。
我又是从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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