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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曦坦然道:“学清,你知道的,我此行,是做了赴死的准备。”
“但有我在,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初学清坚定道。
裴霁曦不想她为难,如今自己成了累赘,莫不如把他这个累赘变为她和谈的筹码。
初学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对了,我让他们赶紧给你送热水来,我帮你把换洗衣物放到浴桶旁,你……自己可以吗?”
初学清周到得让裴霁曦有些不自在,只得答道:“自是可以。”
初学清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些晦涩的画面,垂眸道:“那……我一会再来给你上药。”
言罢初学清慌乱地走了出去。
初学清闔上门,长舒口气,背靠在门上,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惯常地带入了丫鬟的角色。
桑静榆自远处看到的,就是初学清面红耳赤地靠着门,她走过去戏谑道:“这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了吗?”
直到桑静榆发出声音,初学清才意识到身边有人过来,忙道:“胡说什么。
你不是在煎药吗?这么快煎好了?”
桑静榆气道:“就记着他的药,驿站里有厨娘,你还非得让我亲自盯着啊?这究竟你们是夫妻,还是咱们是夫妻呀?”
初学清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拽到旁边的房内,阖上门道:“求你可别再胡言乱语了。”
桑静榆拍掉她捂着自己的手,低声道:“瞧你这出息,一见到他,就又变成丫鬟啦?”
“我只是……”
初学清讷讷道,“他现在……需要人照顾。”
桑静榆轻哼一声,“我就是看在他瞎了的份上,先把夫君让给他几天。
等我把他医好了,趁早让他哪来回哪。”
初学清闻言,莞尔一笑,“谢谢你,静榆。”
*
裴霁曦自打看不见后,耳力愈发好了。
他听到桑静榆在门口调笑初学清和他像夫妻,两人回屋后的话便听不到了。
自冬雪离开后,他也逐步培养轻风做些别的事情,身边渐渐少了人伺候。
他本就独立,也不习惯身边有人鞍前马后,即使看不见,也适应着自己做事。
如今初学清这般照料,倒让他觉得不妥。
而且看来桑静榆也有些不满,都开起了这般不合时宜的玩笑。
他洗漱完,自己囫囵抹了药。
然后便拿出包袱里的刻刀与木块,抚摸着木头的纹路,用刻刀,沿着脑中的记忆,一点点在木块上刻出规律的线条。
这么多年,他已形成了习惯,刻木头、石头、玉石……一有空闲,手中便要忙碌起来。
初学清端着药汤又来到裴霁曦房内的时候,就被告知他已经涂了药。
房内烛火微弱地摇曳着,昏暗的烛光下,裴霁曦衣衫整洁,在桌旁坐着,手中拿着刻刀,桌上摆着一个木块,木块旁散落一堆木屑。
初学清坐到他身旁,担忧道:“裴兄在刻什么?你眼睛还未恢复,这样容易伤到手。”
“随便刻点东西,你放心,我经常刻东西,即便看不见,也不影响我拿刻刀的手感。”
初学清又问:“伤口恢复得如何,还是让内子来看看吧。”
裴霁曦想到桑静榆方才的玩笑,看来初学清就是这般操心的性子,温言拒绝道:“伤口都已大好。”
初学清将药汤递给裴霁曦:“那先把这药喝了,治眼疾的。”
裴霁曦接过药,似是尝不出药的清苦一般,一饮而尽,才道:“今日舟车劳顿,你又一直忙着照顾我,还是早些休息吧。”
初学清见他不需自己照顾,心中反而莫名失落,“裴兄为大义随我出使,我自是要照顾裴兄周全,万莫如此客气了。”
就在初学清寒暄之际,忽听裴霁曦大喝一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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