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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峰这个赌局,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选址很重要!
去年的赌局,他是在我们大队部开的,答应给村里修条水泥路,而且每天给我们村书记拿五个点的抽水钱!”
李学友眨巴着精光四射的眼睛:“当时我们村书记怕李继峰搞鬼,就让我过去拢账,所以那几天我始终在现场,那规模真跟抢钱差不多啊。”
关磊撇嘴:“看你这样也没好好盯着,估计那几天都扎在娘们裤裆里了吧?”
“娘们我的确没少玩,但活我也干了啊!”
李学友喝了一口白酒:“这些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去年认识了不少过来玩的老板,可以把他们撬到你这边来,前提是你不怕得罪李继峰!”
“我怕他个JB!
就算没有你这件事,这几天我也得想办法琢磨他!”
关磊坐直了身体:“只要能让李继峰栽跟头,这活我肯定干!”
陆涛插嘴问道:“他们上桌开赌,是带架底的吗?”
所谓架底,就是客人如果在赌桌上输光了赌注,需要赌场的人给他们拿钱翻本,大多数的黑赌场,都是带有这项业务的。
李学友点头:“那肯定得带啊!
我不是说了么,那些人都不是职业赌徒,一旦输上了头,脑子就昏了,比职业玩蓝道的人还猛!”
关磊在篝火中挑出一根木棍,点燃了嘴里的烟:“得架多大的底啊?”
李学友伸出了一个巴掌:“不是个小数目,去年的赌局上,李继峰放出去了五百多个。”
“得,大家都散了,你也回家洗洗睡吧。”
关磊顿时萎靡下去:“五百万?你就算把我腰子割了,顺带着连篮子籽儿都挤出来,也他妈不值这个价啊!”
李学友抓起两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咀嚼着:“李继峰的赌局,都是带底注的,钱少上不去桌,而且抽桌底钱抽的也狠!
咱们想弄那么大,肯定弄不起来……”
“那你在这白话半天干啥!”
关磊烦躁的打断了李学友:“那些赌客跑这么远,就是奔着过瘾来的,你弄小了,他们凭啥给你捧场啊!”
“你能不能别像火燎腚似的,总着什么急?先听我说完不行啊!”
李学友翻了个白眼:“咱们去明面上抢人,那就彻底把李继峰得罪了,即便你敢这么干,我也不会犯傻去招惹他的!
我的意思是,笼络一些在他那里输了钱,虽然不甘心,但是又不想继续赌那么大的人!”
陆涛瞬间通透:“你是想弄个小局子,拉他们来咱们这边补天。”
李学友不知道陆涛说的补天是什么意思,但也听了个大概,点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咱们可以弄个小赌局,让那些老板过来捞捞本,这样咱们能顺手薅一把羊毛,架底的成本也会低一些。”
关磊吸了吸鼻子:“低一些,指的是多少钱啊?”
“至少得一百万!”
李学友伸出了一根手指:“我找你合伙,是因为我虽然有赌客,但是不会弄赌场这些东西,而且也没有能办这种事的人和关系!
只要你愿意合作,架底的钱我出一半,咱们俩一人拿五十,抽水和放贷的收益,两家对半劈,咋样?”
关磊虽然知道这是一块肥肉,但同样清楚自己的斤两:“你可拉JB倒吧!
当我是开银行的啊?五十块我能拿出来,但五十万肯定没辙!”
“如果这买卖能成,还真值得研究,既然门路有了,也不能让李继峰这个王八蛋,一个人把钱都给赚了。”
陆涛想起关磊之前遭遇的袭击,还有自己遇见的纠纷,眯起眼睛看向了李学友:“只要你能保证把这个赌局攒起来,我们这边的五十万,一分都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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