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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那会打雷怎么都不劈他。”
天上轰隆一声惊雷,又回归平静。
我:“您劈我干嘛?”
铲到一半,有个扫坟的路过,奇疑地看了看横躺在土上的碑,又瞧了瞧我,问:“这谁的坟?”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一脸诚实地回答:“我的。”
我脸上汗水混着泥渍,呈一道道泥浆挂下,身上灰不拉及,扬满尘土,脏得跟刚爬出来似的。
铁锹拄地,弯腰弓背,仿佛下一秒就要唱起Lookwhatyoumademedo。
那人直瞪瞪地注视了我几秒钟,撒腿就跑。
我去看了我们家的地。
秋季,麦子长至半人高,干烈的下午风自周边的群山上火也似地灼烧下来,金黄的浪潮受热沸腾滚动,浪尖被烫成微深的红,相互一顿一点地碰撞着发出沙沙簌簌的呢喃,那是饱满到簇簇垂坠的穗缨。
今年是个丰收年。
我在绵延无垠沉香弥漫的麦地里偶遇了我的另一块墓碑。
那上面没有直接书写我的名字,那上面镌刻的是一个秘密流通于两人间的暗号。
小鸡腿。
落款:?_?。
我退后两步,扭开身疯跑起来。
午后,整片田野沉入到安乐缱绻的困倦中,风在耳畔涨成潮水,卷出一场金黄色的梦。
我在梦中信马由缰。
那个人在何方,我该去往哪个方位,东西还是南北,天边或是眼前,没有任何指引。
我只知道,我要跑,要飞快地跑,只有这样我才能更接近他。
我在狂漫的麦浪间矫猛穿梭的身影犹如冰封破解后春潮中举鳍竞游的头鱼。
跑着跑着,前方麦丛倏尔被拨开成两股,从当中麦秆组成的淡黄竖纹背景下闪来一道矮小敦实的身影,紧接着一颗圆溜溜汗湿的小脑袋撞在了我的肚子上。
是一个孩子。
那孩子脸被太阳焐得通红,捂着撞疼的额头,迷迷浑浑地问我:“你是谁呀?”
老家的人成家都早,像我这个年纪的都有了后代,都这么大了。
这片黑土地上新的一代正从土壤中,从灰墙红瓦的缝隙间如麦子般滋滋地,旺盛不竭地疯长起来,构成古老家乡的新血液新呼吸。
倘若我不曾离乡,他们都会认得我,会叫我小金叔叔。
这孩子询问我时那生疏的表情与扭捏的口气,却把我当作了外乡人。
我微微躬下背,手搭在孩子肩上。
我告诉他我叫金穗。
这是个好名字。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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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是在听久石让的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想到的。
中部末尾那个蓝色麦田的梦也是为了呼应结局而写的。
后面有一个freetalk(还在憋,晚点放吧),聊聊一些构思包括个别角色涉及的改线。
番外老实说我不知道要不要写,写啥,有空看看评论的意见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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