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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诺不大清醒,她一口气喝了两杯葡萄酒,降低了周围的警惕性。
虽然她迟钝地没听到脚步声,但酒杯上出现了陌生倒影。
“晚上好,您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埃莉诺又喝了一小口,这是她的第二杯酒。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冰凉的液体,原本打算礼貌地站起来和迈克罗夫特打招呼,不过现在她来说有点困难,说不定下一秒要倒在他身上。
迈克罗夫特捏了下眉心:“我听人说过家里在闹鼠患,特意过来看看。”
他想用责怪的语气问喝了多少,当看到余量后又说不出口,偷吃的老鼠怎么还会食物绊倒。
酒瓶是标准的七百五十毫升容量,水平面保持在瓶身四分之三处,埃莉诺的酒杯里大概还有一百毫升,也就是说她仅喝下了一百毫升。
大家把酒当成治百病的良药,喝一点是最普遍的日常了,现在桌上的普通波尔多葡萄酒分明只受了皮外伤。
“那你想好怎么治鼠患了吗?爵爷。”
埃莉诺撑着胳膊看他,温柔地延长调子。
她的脸颊两侧绯红,有点像迷路的人。
不过她并不焦急,而是坦然自若地游离在外,依旧迷迷蒙蒙地看他。
尖利的讽刺朝迈克罗夫特而来,他感受不到半点柔情,继而淡淡道:“我不是什么爵爷,你认错人了。”
授勋是普通人变成贵族的途径,无数人渴望得到女王的勋赏,自然有人会选择卑躬屈膝地讨好权贵,而迈克罗夫特是没有任何头衔的普通人。
“歇洛克?”
埃莉诺问道。
他不语。
埃莉诺揉完眼睛继续道:“既然出现我面前的不是歇洛克·福尔摩斯,那不就是你了——迈克罗夫特。”
即使有了面对酒鬼的准备,但像这样被她直接喊出名字,还是让迈克罗夫特心头一颤。
“我说得没错吧,福尔摩斯勋爵。”
埃莉诺扬起脑袋,“你能过来一点吗?站得那么远,我快看不清了。”
迈克罗夫特不想搭理她,可还是担心她没有上楼的行动力,不能把人丢在楼下不管,只好警惕地迈出步子。
埃莉诺颇为主动地招呼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见到对方全然照她的指示行动才露出笑容。
她自得地翘起自己的腿,露出了睡袍下的小腿,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前。
现在的裙子几乎快与地面齐平,隐秘的肌肤该严严实实地隐藏在布料之下,同时提起两侧裙摆那是不文雅的行为,更别说是露出裸露的腿。
两人坐的极近,迈克罗夫特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你还要看吗?”
埃莉诺保留了敏锐的直觉,捕捉到他的眼神后刻意地晃了两下。
迈克罗夫特挪开眼睛:“抱歉,别再讽刺我了。”
埃莉诺轻笑出声,名誉上的担忧才向她道歉吗?不过是愚人给自己圈的地盘,反过来愚弄别人才是更有趣,就像现在测试一个人是不是伪君子。
她不以为意道:“如果我想要嘲笑你,那我该想象那位‘鄙人’是如何贴在墙上用听诊器监听,然后说他的动作有多滑稽可笑。”
她举起酒杯又想饮酒。
迈克罗夫特:“别喝了。”
埃莉诺:“你也要来一点吗?”
迈克罗夫特:“为什么要跑下来宿醉?”
她听到这话睁大了眼睛,认真地注视迈克罗夫特,像是在想告诉他什么。
下一秒,趁他放松了警惕的瞬间,埃莉诺抓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迈克罗夫特感受到她身上的体温,温柔的触感他有刹那的失神,他想收回手却被她紧紧抓住。
“先生,您相信那句‘有酒即有真相’吗?至少现在我是相信的,不用小心翼翼地遮掩心声是多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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