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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匠是实诚人,这三年来阿青受他照顾颇多,他也尽心尽力地教授这个徒弟,听到他要走,难免露出伤感之意,转身进了里屋,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竹制的刀鞘和刀柄,轻巧至极,刀身略窄,烛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你要走了,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现在路上也不太平,这把匕首你拿着防身吧。”
他将匕首递给阿青,阿青接过来放进怀里,谢过张铁匠,转身抱了小顾进了马车。
张铁匠一直站在门口,看着车夫扬鞭,马车碌碌地朝苏州城外驶去。
逆水寒(二)
从醒来后,小顾一直就不言不语。
阿青将干粮递给他,他默不作声地拿过来,逼自己吃下去。
阿青就在旁边看着,既没有安慰,也没有阻止。
天色渐渐亮起来了,林中鸟儿啁啾,清脆的声音传进马车里来。
阿青掀开帘子,清冷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林中白雾缭绕,树木青翠,初升的阳光轻薄灿烂,车把式心情甚好地唱起家乡小调来,粗哑的嗓音开阔悠长,令人一抒胸中闷气。
这日行到大名府境内,见一条清澈的溪水环绕着村子,溪水两边遍植桃树,正值花期,粉色的桃花如霞如云,一阵风过便落英缤纷。
阿青让车把式停车,已决定在此落脚。
村子名叫黄安村,四十几户人家,民风淳朴,阿青对外宣称两人是兄弟,父母早亡。
村长见他们不过半大少年,心生怜惜,帮着阿青上县城办了落户手续,又叫来村中壮丁帮忙盖了三间屋子。
新居落成那日,阿青摆了酒请全村的人过来吃,热热闹闹一直吃到将近午夜才散场。
累了一天,阿青也没有精力再收拾一院子的杯盘狼藉,扶着有些晕沉的脑袋,坐到门槛上,朗月当空,离开苏州城已经两月有余,那些温柔的风,动听的吴侬软语,娇俏朴实的卖花姑娘,还有三年来在揽翠楼生活的一切,都离得很远很远了。
他吹起了陶笛,陶笛幽咽的曲声在静静的夜色下流淌。
小顾从屋里出来,坐到他旁边,静静地听着,曲声渐渐稀了,小顾问阿青:“她死了吗?”
阿青说:“我不知道。”
小顾说:“在揽翠阁的时候,我每一天都在想,等她死了,我就要离开那里——现在,她真的死了,而我也轻而易举地离开了,但我为什么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小顾望着前方,脸色平静,仿佛说的全是不相干的事,明明是切肤的痛却在无知无觉间像暗涌的河流,无处发泄。
阿青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又举起木陶笛轻轻地吹起来,月色清凉,院中花树微茫,风中飘来桃花的香气。
那个晚上,他们在门槛上坐了很久很久,后来,小顾靠在他肩头睡着了,小小的少年,眉目已渐见明晰,可以想象成年后的清雅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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