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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飞浔垂着眼帘,浓长的睫羽掩盖着眼底的情绪:“嗯。”
“这有什么好问的?”
江遇笑了,“就是有些别扭的朋友关系吧,我听说你们从小就认识,打打闹闹一起长大,这种相处模式也并不算奇怪。”
“不是朋友。”
温飞浔突然道。
“嗯?”
即使温飞浔的语气跟平常相差不多,但江遇还是第一时间听出了话里透出的严肃和尖锐。
“不是朋友,”
温飞浔低声重复一遍,顿了一会儿,缓声说:“你好像对我身边的人和事一点都不好奇不关心,也一点都不想了解。”
“……没有啊,”
江遇迎着他的眼神,笑得很淡,“只是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问得太细,我上次不是和你聊过你家人吗?”
再说,在江遇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注定不会长久,这些事情确实不用知道得太深。
温飞浔沉默半晌,深深地看他一眼,道:“我们两家从爷爷那一代就有来往,柳淳华比我大五岁,从小就比我们成熟聪明,对我也不错,我愿意叫她一声姐,但他那个亲弟弟……”
“他从小就喜欢抢东西,抢不过就在大人面前撒泼打滚,别人有的,他就一门心思想着要,买个一模一样的都不行,非要别人手上的那个,我从没有当他是我的朋友,以后也不会。”
“这样啊。”
听起来意有所指,但江遇并不太放在心上,于他而言,他以后会去哪家公司,都是他自己的考量结果,不存在被‘抢’到什么地方去,他是个思想人格健全的正常人,不是只能被小孩子争来抢去的玩具,除非是绝境,不然他不会把自己陷在被动的局面里。
“那你呢?你有被他抢过吗?怎么解决的?”
他突然有些好奇。
温飞浔放松了身体,斜倚在墙边,嗤笑道:“有啊,但他抢一次我打一次,他告状之后我再打,我爸罚我跪完之后再去打,打到淳华姐不得不把他拎回去,让他以后别再来招惹我。”
江遇脑子里已经有那个画面了,没忍住笑出了声:“够野,的确是你能干出来的事,哈哈。”
温飞浔看着他脸上的笑,眼神逐渐变暗,连嘴角刚才那丝讥笑的上扬弧度也慢慢拉平,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盯着,周身的气质都变得很静,像潜伏在暗处的野兽,屏息凝神,等着猎物走进自己的猎杀范围。
江遇笑意渐止,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恍惚间会觉得自己正身处危机四伏的荒野之中,而这个人也不是什么野猫野狗,非要说的话,野狼还差不多,獠牙锋利,一口入骨见血那种。
他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加快,挑挑眉,向温飞浔走近,戏弄似的开口:“想接吻了?”
又突然想到之前那个风格不太相似的楼道,手心探进温飞浔的裤袋里摸索两秒:“可惜没有烟了。”
“嘶!
你是不是故意的?”
温飞浔声音低哑,捏着他的手抽出来。
“嗯?没有啊。”
他矢口否认,但眼里丝毫不隐藏的戏谑暴露得彻底。
温飞浔哼了一声:“没有就没有吧,你跟烟也差不多。”
钢筋横亘的楼道里,胸膛靠得越来越近,江遇嗅着越近越滚烫的气息,贴着温飞浔的嘴角问:“跟烟差不多?这么诡异?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烟?”
利齿咬了上来:“薄荷烟。”
作者有话说:
物种不同不能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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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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