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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自尧还等着你带他去看升旗。”
“翟曜。”
“沈珩。”
翟曜喊了声,垂眼轻轻弹了下烟灰,而后借着彩色的月光和一室闪烁的星星,背抵着沈珩说,“知道我刚才许了个什么愿么?”
沈珩沉默,走马灯的光影在他冷沉的眼底匆匆流走。
“我觉得人不能总惯着自己,也不能太贪心,三个愿望有点多,所以我只许了一个。”
翟曜将手缓缓覆盖在了沈珩放于他腰间的手背上,顿了下,道,“去北京吧,我会照顾好沈自尧。”
屋子里静了,走马灯一圈一圈滚动着。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又不知道站了多久,只听身后的沈珩淡淡吐出了一个字。
“不。”
翟曜眉头拧起:“你知道我不想成为谁的麻烦,更不想成为绑住你的第二根线。”
“不。”
沈珩的语气平静到丝毫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
翟曜闭了下眼,肩膀随着深呼吸抬起又微微下沉。
他清楚沈珩的脾气,知道这会儿无论怎么跟他说,都无疑是在白费力。
好在他们还有一年时间,之后再想法子慢慢跟他沟通吧。
翟曜觉得自己毕生的耐心都用在这傻逼身上了。
更晚的时候,他们离开了月台。
因为有先前的对话,回去路上两人明显都沉默了许多。
等到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沈珩突然又把翟曜拽进了巷子里,按在墙角放肆地亲吻。
这次的吻更粗鲁,甚至可以说是凶狠,翟曜觉得嘴唇都被磨破了,沈珩不断向着更深处索取,根本不给毫无经验可言的翟曜一点喘气的机会。
翟曜听着耳边不断传来暧昧的水声,攥紧沈珩的领口无助地做着吞咽,却仍是在黑夜中固执地盯着他。
两人的身体在温度不断的攀升中起了变化,瞬间点燃萧瑟的冬夜。
翟曜在越发沉促的呼吸间抬头看向四周,担心会有摄像头,却发现沈珩找的位置相当刁钻,恰好在一个监控盲区内。
上衣被从衣摆的位置掀起一角,紧接着运动裤的裤带被人松开。
当一丝冰凉滑入,将他突然间握住时,翟曜的身体猛地一抖,眼睛倏地瞪大,接着整个人向前躬了起来,一只手抓住沈珩的肩,手指恨不得穿过他的锁骨。
翟曜挣扎着想要摆脱,另只手去挡沈珩的动作,却被抓着压在身侧。
他觉得浑身都要烧着了,像被猫按住尾巴的耗子,像狩猎游戏中故意被放生又抓回的鹿,在对方的掌控下发抖失控,丧失掉所有的理智、面子,只配被对方调动起的本能驱使。
耳畔克制过的呼吸一下下打在颊侧,渗入翟曜的毛孔,迅速点燃四肢百骸,因为压抑显得越发得沉。
翟曜被对方控制着,游刃有余地操纵着,每回都在他即将到达时停下,灵魂都跟着回落。
如同操纵船只的经验丰富的舵手,任船飘摇在暴风雨中,就是不让其靠岸。
翟曜已经失神了,难耐地皱紧眉头,只知道牢牢抓紧眼前的人,大口呼吸。
他听到对方用带着警告意味的口吻低声对他说:“翟曜,不该想的不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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