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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所谓的婚约,不过是昔年的无奈之举,但祁如苓到底不忍看着对方这样子,忍不住走进了些,藤蔓也渐渐露出了他更多的模样。
安以琅见祁如苓到底还是发现了,轻轻叹了口气,而祁默钧却始终没有放下警惕,白虎仍旧用防备的姿态,对着那大团的污泥。
眼看着祁如苓越走越近,几乎要隔着藤蔓,触碰到那污泥聚成的人面时,一支利箭突然穿透了浓浓的黑雾,在所有人的意外之下,“嗖”
地一声,直直地射入了污泥的脑门正中。
这瞬间而来的变故,让祁如苓当即愣在了那里,而安以琅和祁默钧则是下意识地看向那利箭的来处,只见黑雾之中一头龙角狮首熊身的异兽,踏着熊熊烈火,向他们飞奔过来,而祁辞正手持长弓,坐于那异兽之上。
被利箭射中的污泥,顿时痛苦地扯去了他的伪装,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泥团疯狂地翻涌起来,将藤蔓反裹其中,如无数张蠕动的口,撕咬着藤蔓。
祁默钧见状也再不留半分余地,他操纵着白色的巨虎,猛地扑身咬住了污泥仍被藤蔓缠住的脖颈,然后趁着最后的时间,使出仿若撼天之力飞跃而起,将那依附于房屋的污泥,如倒拔垂柳般,连带所有的支系,生生全部拔出。
污泥挣扎得更为剧烈,可射入他头中的那支利箭,却犹如剧毒般,侵蚀着污泥的身体,将相接处的污泥化作了腐水,滋啦作响。
污泥还想再垂死挣扎,但他根基已被拔出,在腐水中融化的部分也越来越多,终究无法继续支撑,毫无生气地倒在了地上。
那踏火的异兽驮着祁辞上前,确定污泥再无回天之力后,才示意祁如苓可以了。
但祁如苓却久久地站在原地,半晌后才缓缓地走向污泥,看着他已经融化过半的头颅,低声问道:“你是真的恨我吗?”
那污泥几乎失去了形状的眼睛似乎动了动,但也已经没有能够回答的嘴巴了。
他们有着相同的命运,都被家族抛弃在荒野,祁如苓的命好些,被祁家找了回去,他却只能沾染疫病,最后被远亲害死在泥坑中。
可他又怎么会恨她呢,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所谓的婚约不过是两个人抱团取暖罢了,祁如苓能够离开,才是最好的事情。
那些恨意本就是被强加在他身上的,让他疯狂,让他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但这些,他再无法说出口了,所以……就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恨吧……
污泥的身躯,终于如同最为普通的泥土般,在祁如苓的注视下轰然倒塌,散为尘埃,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辩解。
“如苓,”
安以琅从巨虎背上跳下来,走到了祁如苓的身边,有些担忧地看向她:“你还好吗?”
小狐狸也像是做错了事似的,有些蔫蔫地蹭到她脚边。
祁如苓默默地收回了所有的藤蔓,然后直起了身子,伸手揉了揉小狐狸的头:“我没事,这又不怪你的。”
安以琅沉默了一下,这确实不该怪小狐狸,左垣星官了解他手上的执妖,自然也会利用这一点,给他们布下陷阱。
“好了,以琅,”
祁默钧骑着白虎也走了过来,用触丝揽住了安以琅的身体,然后对祁如苓说道:“你刚刚也耗费许多,小叔既然已经来了,如苓你不妨先回祁家休养。”
“那大哥……你们也多加小心。”
祁如苓虽说不想退缩,但也知道此时绝不是她逞能的时候,她思量之下还是点了点头,带着所有收回的藤蔓,撤回到黑暗中。
经过污泥一战,虽然又耽误了些时间,但港口却也近在眼前了。
祁辞骑着那踏火异兽,来到两人的身边,与他们一起看向黑雾笼罩下,金月湾的方向。
“走吧,最后一段路,我护送你们过去。”
安以琅侧脸看了眼那异兽,抱着小狐狸又走向白虎,伸出手来被祁默钧重新半拉半抱回到虎背上。
几人由此处重新出发,直向金月湾而去,这最后的一段路,是他们所行过最为平静得一段路,除了无法散去的黑雾外,他们再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
但安以琅也知道,象征着终点的金月湾,才是真正对局的开始。
*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好的差不多了,鸭从此也是一只,阳过了的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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