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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不敢把这事告诉两位老爷,只得一天天地小心规劝,可非但人没劝回来,反倒被小少爷拿捏着,稀里糊涂替他办起了事,如今更是连那药都买来了。
“谁说不是好物?我听说书的,那什么芙蓉帐里鸳鸯欢,都少不得这个的,”
安以琅眨眨眼睛,把那小瓶子在手里抛着玩,口中还喃喃着:“我喜欢祁小叔,祁小叔也喜欢我,这药不是用得正好嘛。”
“可,可万一祁大少爷对您……没有那个意思怎么办!”
阿福哀嚎一声,只觉得再愁下去,自己就连胡子都保不住了。
“他怎么没有那个意思了,只是不肯说!”
一提起这事,安以琅也气得嗷嗷瞪眼,转身愤然地走着:“他明明,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他才不相信祁家小叔对他没有动心呢!
分明就是碍着那些劳什子辈分、名声,所以才不肯开口。
安以琅本来觉得这也没什么,自己日日在他身边磨着,总有将人磨承认了的一天。
谁知前几日,却忽然听到他与爹爹谈话,说是云川那边生意上有事,怕是不能在西北多留了。
这可把他急坏了,才让阿福伯给他去找那种药,非要逼得祁家小叔承认了才好。
阿福见小少爷生气了,就知道这话是说不通了,只得跟在他身后换着法儿劝道:“那,那您也不能在祁大少爷身上用这种药啊,这万一--”
可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只见安以琅微微转过身来,暮春的花枝半遮住了他晶亮的双眼,只传出那得意洋洋的声音:“谁说我要用在小叔身上?”
“我,要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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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车马货物安排好后再来回我,”
傍晚,祁默钧与胡启回到了借住的院落中,边走边安排着行程:“若无意外,三日后咱们就启程回云川。”
胡启一一记下祁默钧的话,准备待会就去安排,可临走时却又忍不住问了句:“这事您当真不去跟安小少爷说声?”
“近来您与他……”
听到胡启提到安家小少爷,祁默钧的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他的眼前不可遏制地浮现出少年肆意而阳光的笑容,还有目光中那诚挚到灼烫的爱意。
胸口传来有力的心跳,事到如今祁默钧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说,自己对他只是长辈对晚辈包容,但无论出于伦理还是道义,他都不能将这感情就此宣之于口。
“明日,我自己去与他说吧。”
祁默钧叹了口气,摆摆手让胡启离去,自己心事重重地走向房间。
刚一推开门,祁默钧就发觉这房间中似乎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人来过。
他不禁提高了警惕,一手按住防身的弯刀,不动声色地向里头的寝室走去。
正当他怀疑不定时,却发觉床榻上的幔帐居然被放了下来,里面传来几声可以压抑的呼吸。
“谁在那里?”
祁默钧小心翼翼地逼近着,床榻上随即又传来些许动静,但始终都没有回应。
祁默钧索性一把将那帐子掀开了,可紧接着眼前的情形就让他愣住了。
安小少爷正蒙着被子躺在那里,勉强露出的脸颊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平时晶亮的眼眸紧闭着,好似在抵御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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