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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风如烈开了他从西北带来的烈酒,安洵也没有管束他尽兴,甚至连安以琅都忍不住唱了几口,还是记忆中辛辣的味道。
可就是这么小小的几口,就让他彻底醉倒了,直到被祁默钧带回房间时,安以琅还是头脑昏沉地趴在他的怀里,眼前仿佛还是那满桌的菜肴,明亮的烛火与大碗的烈酒。
祁默钧倒是难得见小家伙喝醉的模样,他操纵着触丝编织成最为柔软的睡网,将安以琅包拢着送去洗漱。
温热的水滑过安以琅的脸颊,冲洗着他的口唇,让他有了短短瞬间的清醒。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视线中,他看到祁默钧正端着水在他的面前,已经醉成了浆糊的小脑袋里,着实想不过来许多,他只是顺着本能的心意,拽住了祁默钧的衣摆,口中喃喃着:“大少爷……”
“默钧小叔……”
“嗯。”
祁默钧温柔地应答着,用触丝托起安以琅的下巴,然后亲手为他擦干脸上的水。
可还没等擦几下,就又被安以琅拽住了手,醉酒的人又能有多大的力道呢,就像小狐狸的爪子在扒拉般,可祁默钧就是不舍得推开。
他看着小家伙就那么搭着他的手,爬到了他的怀里,然后软软地笑了:“我见到阿爹和爹爹了,好开心呀。”
祁默钧放下了手中的布巾,用触丝与手臂将安以琅完完全全的揽住,然后抚摸着他慢慢闭合的眼眸,在眉心落下一吻:“以琅开心就好。”
“真想让你每天都这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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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宿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尽管祁默钧昨晚足够悉心地照顾了,可安以琅第二天醒来时,却还是觉得小脑袋难受得紧,不住地往被子里藏。
“阿珏醒了?那就快些起来吧。”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安洵的声音,这才猛地掀开被子露出头来,果然看到安洵正端着碗醒酒汤粥,坐在他的床头。
“爹爹。”
安以琅小声哝咕着,像小时候赖床时那样,裹着被子爬到安洵的旁边:“您怎么来了?”
安洵摸了摸安以琅的头发,将碗中的粥吹温了,喂给儿子喝:“我知道你昨晚喝醉了头疼,所以来看看你。”
“默钧和你阿爹去看船了,一会我们去南浣,还有好些东西要准备呢。”
安以琅听着眨眨眼睛,虽然随着记忆慢慢复苏,他想起了很多作为安珏时的事情,但对于安洵口中,他真正的家乡南浣,却始终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能试探着问道:“爹爹,我们为什么要去南浣呀?”
安洵闻言稍稍愣了下,但还是继续喂着安以琅喝粥,然后说道:“前些日子那边有人传信,说是咱们本家的一位叔祖快要不行了。”
“那时还没有你的消息,我便只派人送了些钱过去。
后来默钧说你回来了,我和你阿爹正往南边赶的时候,正巧又收到了南浣那便的传话,说那位叔祖已经去了。”
“所以,咱们就要回去奔丧吗?”
安以琅这会还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听起来只是顺路去老家参加场丧事罢了。
可谁知,接下来却又听安洵说道:“那位叔祖在族中很有威望,只可惜子嗣稀薄几乎绝后了……你是他唯一活下来的重孙辈了。”
“什,什么?”
安以琅险些被粥呛到,从床上支愣起身子,小脑袋里转了半天才转明白,怪不得安洵要邀他和祁默钧去南浣,原来是他曾爷爷没了。
安洵瞧着他这反应,忙替安以琅拍顺着后背,也并不逼迫他去认什么亲:“我收养你的时候,你还小,许多事大约都记不清了。”
“这趟若是不想去,你和默钧留在这里等我们几日,我和你阿爹去尽尽意思就是了。”
“没有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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